陈缘还是笑。
夏青:“要不是看在你追男人勇气可嘉的份儿上,我真是分分钟走人啊!”
“m,rui。”
其实陈缘对丽江的印象一般,不来还好些,憧憬和想象更多。真正到了这儿,却发现这里与她想得很不一样,用夏青的话说,这不就是大商场么?
这般破釜沉舟前,陈缘最后一次去看望杨一。那天的山风并不冷,林间洒落来的阳光照得她的,就连他简陋的墓碑看上去都温柔了许多。就像那个久违了的杨一终于对她了温柔的脸,那一刻,陈缘落泪了。
“我不服气啊,周锐多好一个小伙儿,你不要还有我呢,怎么就被一个洋妞儿给到手了,我差哪儿啊?”
陈缘:“周锐已经抛弃我了,你还想丢我啊?”
陈缘咯咯笑声,“什么异族啊,让你说得成什么了?”
小路上客来客往,陈缘拿着手机拍照。夏青有些,不住地用手扇风,“到底藏哪儿了,他到底
嫌累得慌。”
他的墓碑简陋,和他一般像,刚毅单纯。
她靠在周锐怀中,与他一起看窗外的参天大树。周锐扶着她的肩膀,不自禁地与她深吻。这片天空那么广阔,如同他从来没有见过一样。
陈缘不语,夏青仍说:“真没见过你这样,不知是该为你开心还是伤心。女人一旦掉漩涡就废了,过去你掉过一次,这次,我希望你能活来。”
不久,安娜从浴室裹着浴巾来了。浪漫卷发,温柔眉。
夏青:“那你还诓我来。”
周锐觉得这位法国友人有意思,才见了没几面就将他夸得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,不过,的确很是受用,尤其能现在床-上。
卫生间里哗哗,安娜在里面洗澡,安娜说,她喜他的狂野,喜他的敛,简直喜他的一切。
木质房间里氲着汽,周锐将窗打开,清新空气扑满鼻。
陈缘望着蓝天白云,想起那日。
一片小小的叶落在她的手背,像是他温柔的轻抚。陈缘对着他的墓碑笑,“再见。”
夏青赶紧说:“不不不,那是在你不要人家周锐的况,我可从来没动过歪脑筋。我不是那种挖墙脚的人。只不过这回,我是真觉得不可思议的。”
周锐与安娜留在了昆明,夏青与陈缘结伴去了丽江。
自始至终,杨一都没有恨过她。他一直着她,希冀着他们的未来。
“杨一,阿姨的医疗保险我托朋友办妥了。以后她老了,也有钱花。我还能为你些什么呢,不我怎么样,今生都是我欠了你。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,我要去找一个人,希望你会祝福我。”
*
“我听明白了,你是在说你自己,你认为你的对,并且无比正确。”
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成年人有成年人的世界和规则。大家都在自己认为对的事。”
陈缘:“看景不如听景。”
“m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