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蜜愣了愣,两秒后反应过来。哦,说的是那天在这吵架闹不愉快的事。
仔细检查了一番,确认没什么大问题,姜蜜拿哄狗的十八般武艺,花了近一个小时,终于将恹恹的亚历山大哄得心好转。
他仿佛不气人就不会说话。姜蜜对他手相助的那激一冲淡,暗暗在心里朝天翻了个白。
“哦。既然你这么知恩图报,那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个人,以后对我客气。”
他没说话,姜蜜搓了搓手摊掌给他看,啧:“你家狗不行啊,这么贪恋享受,再去迟早秃了。”
他弯唇笑得模样明快而朗,姜蜜莫名看愣了一瞬,一秒返神,嘴上不服:“我才没你想的那么斤斤计较。”
“尝尝这个茶,味不错。”
半分钟后,姜蜜去洗手间洗了个手,再来步一顿。偏厅里已经上了腾腾的果茶,邵廷大爷样地坐着,大概是在……等她?
“坐。”沙发上的人颔首示意。
姜蜜别扭地了,笑。
姜蜜嗯了声,没多说,很合地端起杯喝。
“……”邵廷话到一噎,想让她教自己几招的心思瞬间熄火。
“你别想太多。”邵廷挑眉,说:“我只是怕以后亚历山大不舒服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它看诊,毕竟‘握手言和’的机会不多,我也不是天天都能吃饭碰见你相亲。”
“哦,对了。”邵廷似是想起什么事,表霎时正经了几分。
她小声:“其实也没什么好说对不起的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在想,我竟然会跟你歉?”
上次?
他的态度不好,她的态度也好不到哪去,大家彼此彼此,扯平。
过我以为你还要推拒一会儿才会答应,我正在想说服你的说辞。”
邵廷一副看破她心思的表,说的话确实也猜对了。
邵廷全程在旁边看着,她和亚历山大聊天时偶尔两句嘴,然而外行终究是外行,锦上添花不成,反倒没少挨她的白。
姜蜜:“……”
再次踏邵廷家,姜蜜已经熟门熟路,不需人领着,自己就直奔亚历山大的房间。
姜蜜想到那天看到的场景。他的意思是,那个跪地哭坐的女人不值得她同?
“……”
“这个学校有教,但也因人而异。”她动缘比较好,所以效果翻倍。
他说不方便说,她也不想多问别人的私事,捧着白金的瓷杯了,“知了。”
离了亚历山大的房间,邵廷:“你摸它是不是有一套手法?我看它好像很舒服,别人摸没有这种反应。”
气氛尴尬了一瞬,但也不是那么尴尬。姜蜜没什么想法,只觉得新奇――他竟然也会向人歉,厉害了。
姜蜜见他如此,不由得紧张起来。
“有些事解释起来很麻烦。看到的往往不一定和事实一样,有的人……”邵廷蹙了眉,“你没必要同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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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酌饮,也不说话,偏厅一时静来。邵廷看了她一会儿,终于开:“上次的事,对不起。”
姜蜜慢步过去,在他对面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