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事在别的地方,现在有忙,等一会儿给你打电话!”姜蜜说,“不要关机,晚记得接我电话,记得啊!”
离开酒店,车平缓行驶途中,手机响了――打不通电话的姜蜜终于现,回了条信息来。
……
和禽兽,尤其是衣冠禽兽,是没有理可讲的。
背后的指甲痕倒不是为了愤,那是蜷着脚趾发颤时,没撑住,抱着他背脊的手力不禁重了些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没躲没跑你以后也没少让她哭啊
邵廷沉声问:“你在哪?”
短信里如是说。
敢躲敢跑试试?看来她是昨天还没哭够!
――都是姜蜜的杰作。昨晚缠在他腰上哼都哼不声,抱着他的脖还不忘哭着咬了他好几愤。
昨晚真是太容易放过她了。
腹肌紧实,浴巾围得略松,人鱼线清晰分明,腹间整个线条一半。他背着光,睡惺忪缓慢迈着长,眉间微微蹙着,整个画面好似国外健男士挂历写真。
天光大亮,一看时间,午三。
昨晚说的好好的,难不成一个晚上又变卦改变主意?
略烦躁,他不再问,挂了电话。
邵廷翻一捞,床上没有人。顿了顿坐起,视线所及之没有想看到的人。
环视一圈,房里没有姜蜜的影。
刚刚从卧房来,床边躺着被他撕烂的裙――穿给齐珈言看的东西,碍的很。
大活人不可能凭空蒸发,邵廷拨了个电话到楼总台,询问后得知,中午一多的时候姜蜜打了电话去,让楼送了一净的衣服上来。
邵廷眉一皱,“她去哪了?”
他肩胛上隐约有咬痕,背后还有两指甲划过的浅痕。
第34章
果然。
林平坐在副驾驶座,从后视镜里往后看,见邵廷脸不太好,小心翼翼问:“邵总,还要去店吗?”
邵廷抬手拧了拧眉心,“不
没说更多,了拜拜不等他再开她就挂断了。
大尾巴狼装什么正经人
邵廷当即回电过去,这次终于通了,她声音轻快,听起来自在的很,和他这边阴云重重形成鲜明对比。
打了个电话给林平让他准备车来接,邵廷把手机一扔,浴室洗澡。
接待人员抱歉:“这个我们不清楚。”
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事实。
……可她人去哪了?
不同的是,画面并不‘完’。
七多才刚刚睡,睡眠并不够,但邵廷此刻完全没了睡意。
邵廷随手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浴巾围在腰上,起从卧房走到外间小客厅。光线透过玻璃映来,他光上,浅铜的肤看起来亮了些。
“我刚飞机,晚给你打电话。”
他看的分明,衣服还在。
邵廷脸唰地沉了。
然而心知并不能。
他输密码,房门开了又关上的刹那,姜蜜甚至产生了地赶紧逃的念。
房里看了一圈,真的不见姜蜜。
她的电话打了很久没有人接,听着嘟音,邵廷越来越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