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，那段时间她和聂方走的有些近，同专业的同学都在传他们恋了。邵廷清楚，他没空，也没兴趣去求证。

他的联系换了许多次，边来往的人都是同一个圈的旧友，和周荟，还有那些来往素少的同窗们，自然断了联系。

“我尊重你的选择”――这是他当时唯一说的话。

周荟脸微僵，“我……”

从他们在一起开始，聂方就对周荟开始了烈追求。周荟对他的追求反应平平，态度一般。后来，她决定国深造，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才找他商量，他有不赞同，但还是没多说什么。

如果他真的周荟，在得知她要远到重洋之外的

邵廷默了几秒，终于看向她，但那里没有多少绪。

彼时他计划留在国，并未有长期居留国外的意向，隔着大洋恋不现实，他们就在到渠成确定关系之后，又自然而然分手。

唯一一，他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，或者说是直到近来才想明白――或许他当时对她并没有多少意，连喜也很少很少。

周荟的选择没有错，她是个对未来及人生规划非常清楚的人，邵廷从未觉得她的有哪里不对，和聂方的事也是在他们分手之后，无论他们有没有过什么，都是正当关系。

他和周荟在课业上搭档一年，相洽，没有多少激，也没有多少冲动，只是觉得彼此都不错，而后便到渠成顺利成章在一起了。

“如果你知我的近况，应该也知我有女朋友。”

他考哪个学校，聂方跟着考，他学什么专业，聂方也要学，他喜上重机车自己组装哈雷，聂方也去倒腾，他收藏车，买一辆聂方也跟着买一辆，还必须是同档次甚至更奢侈更贵的。

聂方从小就被拿来和他比，样样比不过，次次被说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莫名就养成了什么都要和他对着来的习惯。

“……对你来说，难只是一句过去的事就能概括吗？”周荟哽了哽，似是有些难受，“你不知，我回国第一个想知近况的人是你，第一个想见的人也是你，因为你在这里，我才连想都不想直接买机票飞到这座城市来……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？”

最后的最后，周荟还是国，一走就是许多年。

“周荟，你真的不明白？”邵廷里映着淡薄的月，和他的语气一样。

每座城市都在日新月异地变化着，非人亦非，心境更是早已不同。

“国和聂方都不是原因，我们真正结束，是因为我们彼此都不够喜。可能你的心意足够，但之于我，我只能说一句抱歉。”

之后有段时间，周荟似是有些动摇，留学事宜好像也产生了变故，邵廷不记得她有没回来找自己，好像有，好像没有，那时已经不太在意，现在更是想不起来。

……”

“周荟。”许久没说话的邵廷声打断她，“过去的事都是过去，这么多年，没有重提的必要。”

聂方什么都要学，这方面自然不会落。

“既然你理解，为什么……”

邵廷说：“当初你选择国深造，并没有错。如果我是你，大概也会一样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