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刘琰利用,竟也丝毫不知?”
丁屈dao:“此话怎讲?”
乔平dao:“实不相瞒,刘琰早年曾与我的女儿订有婚约,后为解兖州兵围,我的长兄zuo主,改将我女儿嫁了魏劭。刘琰与我乔家,有毁约之辱,与魏劭更是势不两立,这才设计害我,将我囚禁,制我兄长,chu2怒魏劭后终如愿引他大军来伐。如今兖州危在旦夕,他一走了之,将兖州之事交给了将军。你当他是qi重你?非也!他心机深沉,恨不得乔家与魏劭拼个你死我活,这才利用将军之能,固守兖州,造成我乔家拼死要与魏劭对抗的假象。魏劭遇越多抵抗,必定愈被激怒。如此,则城破之日,qing状自然愈发也愈发惨烈!”
丁屈起先面带戒备,渐渐凝神。
“我乔家人即便最后满门覆灭,也是因我两兄弟无能所致,乃咎由自取。将军你却不同!你有英雄之名,天xia人尽皆知。如今投效刘琰,必也是chu于对汉室的一片忠肝义胆。刘琰却这般利用将军,名义上封将军为侯,将兖州大权交将军手上,实则不过给了将军一个tang手山芋,yu陷将军于绝境罢了!”
丁屈听的心惊,chu了一shen冷汗。
想自己空有英雄之名,却命运多舛。先后投袁赭、幸逊,所遇均非英主,非但未能如愿建功,反因频频换主,遭世人诟病。如今被迫,才改投从前本被他瞧不起的刘琰。
魏劭又岂是容易对付的人?
如今他兵临城xia,自己虽想方设法集合乔家旧bu全力守城,但也不知能守多久。
若城池被破,就算自己逞勇杀了chu去,但便如乔平所言那样,英名也将再遭玷污。
如今qing形,实在是不上不xia,jin退两难。
咬牙dao:“事已如此!我还能如何?只有拼死和魏劭一斗!”
乔平摇tou:“将军勿灰心,听我一言。以将军之威,这般被刘琰玩nong于gu掌,实在可惜。我更不想我兖州军民因刘琰奸计而遭荼毒。此事全因我长兄乔越而起。魏劭之怒,也是针对我的兄长。我这个兄长,无qing无义,为夺我权力,竟将我双目毒瞎。我和他早无兄弟qing分可言了。我yu杀他,取他人tou,以此向魏劭求解。魏劭是我女婿,有乔越的人tou,再有我女儿从旁转圜,此事必定能够过去。等解了兵围,我再向魏劭荐举将军。魏劭志在天xia,求才若渴,以将军英雄之名,若肯投效,他岂有不纳之理?”
丁屈已然心动,却面lou为难,dao:“我于魏劭,非但无半dian功劳,反而从前结怨颇深。如今他怎肯纳我?”
乔平dao:“将军去杀了乔越,便不就是大功一件?”
丁屈恍然,大喜,放开了手里的剑,dao:“听君之言,我茅sai顿开!郡公稍等,我这就去杀了乔越,割他人touxia来!”
乔平dao:“不急,明日杀也不迟,怕他逃去哪里?我虽目不能见,与将军也不过说了寥寥数语,却颇有遇到知音之gan。将军若不嫌弃,可否与我共饮几杯?”
丁屈自然diantou。重整酒席,二人对饮。席间丁屈谈xing大发,骂袁赭心xiong狭隘,骂幸逊残暴刚愎,骂刘琰卑鄙小人,一径的骂个痛快,听乔平在旁宽解,愈发相恨见晚,酒shui一杯杯xia肚,竟至酩酊大醉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