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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劭睡了长长的饱足一觉,醒过来,已是第二天中午了。
阳光从窗里透ru低垂的帐幔,照的帐zi里亮堂堂一片,略微刺目,耳畔隐隐传来庭院里乳母和侍女逗nong腓腓发chu的嬉笑声。
腓腓的笑声gao亢,无忧无虑,和着这样的明媚阳光,叫人心qing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愉快起来。
魏劭唇角微微上翘,闭目聆听女儿笑声片刻,摸了摸shen畔,被温已凉。
他便睁开yan睛,翻shenxia地,长长地舒展了xia筋骨,起shen穿衣,开门而chu。
小乔站在庭院的一dao雕花廊zhu旁,正和几个前来禀事的guan事仆妇说着话,听到开门响动,转tou,见魏劭开门了,打发走了guan事们,迎过去,使人送shui递巾,服侍他盥洗完毕后,自己拿了衣裳,帮他穿衣。
边上已无旁人了,魏劭便低语:“早上何时起shen的?我都不知dao。”
小乔dao:“和平常差不多的时刻。我见你睡的熟,便没惊动你。”
她说着话,低tou帮他扣腰带。
他的手掌便攀上了她的后背,慢慢地抚摩,渐渐往xia,最后扣着她腰肢,另只手也chou掉她方为自己系上的那条腰带,随意掷在一旁,随后将她抱住,压她柔ruanxiong脯,贴到了自己的xiong膛上。
“蛮蛮――”
他低低地唤了声她,亲吻她的额面,耳鬓厮磨。
小乔拿开了他扣着自己腰肢的那只手,dao:“该去祖母那里了。”
魏劭摸了摸鼻:“好。”
小乔朝他笑了笑,俯shen拿回腰带,帮他再系到腰上,dao:“昨日我见到了公孙先生,说过些时日,你又要走了?”
魏劭diantou:“如今长江以南,混乱不堪,诸侯建号,陈英作乱,琅琊虽破,刘琰却趁匈nu之乱逃脱,尚苟延残chuan。我此次回兵,趁匈nu军心涣散,不予它chuan息之机,追击它过桑gan1河数百里之深,除为了歼它jing1锐,更是要趁机彻底打掉它的志气。此战匈nu共折损将近十万人ma,损失不可谓不重,经此一败,我料至少一二年nei,匈nu不敢再行南xia之想了,我须得抓住这时机,尽早平定南方,等dao中原归一,天xia大定,日后再与匈nu……”
他忽的停了xia来,注视着小乔,目光里liulouchu一丝疚se:“我又不能在家陪你了,你可怪我?”
“嗒”的轻微一声,小乔将他腰带扣好,端详了xia,随即抬yan笑dao:“男人有男人的事,我也有自己事,岂会因此而怪你?你先吃些东西,我们去祖母那里吧。”
……
徐夫人数日前,从无终回到了渔阳。
经过这段时日的休养,她的shenti状况渐渐有所恢复,jing1神也很不错,见两人来了,让坐,问魏劭关于南方乱局的事。
得知绿眸将军力阻陈天王于长江北,这才遏制了这支令民众恐慌不已的shi人liu民军的汹汹之势,对小乔dao:“北有你阿弟领羌军助我军民抵御匈nu,南有绿眸将军力战shi人军抚定民心。你乔家chu这般双zi双星的英雄人wu,人皆称dao。”
小乔dao:“祖母谬赞了。生逢乱世,黎庶涂炭,所谓穷独善其shen,达兼济天xia,不敢称英雄,阿弟jie夫,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。”
徐夫人注视她片刻,叹dao:“你什么都好,就是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