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来了。”杨歆茹冷笑一声,脸上的温婉一扫而空,只有刺骨的冷意,“每次你都是这样,错了什么事,就那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样,就像是别人不原谅你就是别人的错一样。你说的对,我们的确回不到当初在杨府的时候了,那时候我是杨府的大姑娘,你是丧母的隔房妹妹,我自然要贴照顾你,而现在我们都嫁了人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一样。”
杨歆琬愣了愣,杨歆茹看她的神让她觉到陌生,她都记不清什么掐丝珐琅的簪,但她的印象中她和杨歆茹在杨府的时候,两人没少互赠过东西。
“所以你想怎样,想所有的一切都围着你转,像是你拿走了我最喜的掐丝珐琅的簪,为了让祖母觉得我是个疼妹妹的,什么都大方的送给你。”
“大,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该像现在这样,我知你的难,但我不想我们妹变得越来越疏远,我舍不得你。”
可以说杨歆琬这辈都顺风顺,想要什么都有人捧到她的面前,她就没有尝过受挫的滋味。
猜疑去。”
“大,我不知……”
杨歆琬真的没想到在杨歆茹里她竟然是这样的,也不知她竟然给她带来了那么多伤害,她从来都没觉得所有人都该围着她转,她只是觉得他们是最亲的一家人而已。
目光扫过杨歆琬的肚,杨歆茹第一次对这个妹妹有了嫉妒的绪,她虽然从小没有母亲,却有祖母和二叔护着,连着她和杨丰岚也把她当亲妹妹看待。
若真舍不得,就不该戳破这一切,杨歆茹紧袖中的帕,若是真的想让妹继续去,她就算知了也该装作不察。她现在这个样分明就是仗着她从小对她的好,觉得就是明明白白说来也无事,她一定会包容她,还会反省自己的错误让她安心。
杨歆茹回了手,侧过脸不去看杨歆琬:“若是你觉得我有歹心,我以后不来看你就是。”
“大,是我不对是我没想过我的那些事会那么讨厌,你说的对是我太任,从来都只想着自己,没想过你的受。”
杨歆茹声打断了她的话:“你当然什么都不知,你想要什么想什么都会明明白白的说来,满意知足了就落个‘大最疼我了’,‘祖母最疼我了’,‘我就知大哥最疼琬琬了’。要是谁拒绝你了,你就只知耍赖,仿佛旁人都只能你,好东西都是该归你的!”
嫁了人,虽说是嫁给了武将,但姜成袁知冷知以她为先,婆婆又是个和善的,哪像是她虽然没有婆婆,但楚膑母族的那些长辈无时无刻都在给她压力。
“你这是说什么傻话,我们如今那儿不亲了,哪里猜疑来猜疑去了,难不成就因为我说了两句帮你向姜都督讨回公,你就多想了。”
说什么知她的难,她哪里像是真知她的难。
说完,杨歆茹挥袖起:“既然你觉得我虚假意,那我们也不必再来往了
这样的人哪里会明白她的难,哪里会知她每次上门每次说的那些话心里有多挣扎难受,而她只是会简简单单说几句话,就把一切戳破,把难堪全倾倒在她的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