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生完这胎说不定还要再生几胎,杨歆琬忍不住叫了,指尖掐着姜成袁的手:“姜成袁,我要是生了这一胎我就不欠你什么了!”
“送到娘那。”姜成袁淡淡吩咐,见丫鬟拿着帕要给杨歆琬拭,让她们都推了去,“我来。”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姜成袁了她角的泪,见她委屈难受的模样,恨不得替了她受这个疼,若是他早知女产会那么苦,哪敢让她怀上孩。
“也有我的错,我就是觉得欠了你脾气收敛了许多,才让你得寸尺了!”疼的厉害,杨歆琬也忘了顾忌上一世的事不能跟姜成袁说,直接就絮叨了起来。
但总不能恨自己的孩,只得恨起了姜成袁这个罪魁祸首。
阵痛渐渐烈了起来,杨歆琬双眸泪,恨不得自己晕过去,平时她手上破个都觉得疼的慌,现在却要受这种苦。
女人生产的产房是最晦气的地方,见姜成袁不止看了生产,还要亲自给杨歆琬
那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上一世,她快死了的时候,姜成袁眸赤红,明明整个人都充斥着负面的绪,却生生的压制住怕吓到她,让神尽可能的温柔。
“大人这可使不得。”
拉着他的手边哭边埋怨了起来:“本来就说好不那么早要孩的,都是你的错……”
听着产婆说看到了,杨歆琬疼的混沌的脑蓦然清醒了一,紧紧抓住了姜成袁的手:“我怕,我怕……”
“琬琬……”姜成袁吻了吻她的额,宛若清风拂面,“别怕。”
“大人就算你瞪小的小的也没有办法,妇人生产就是这样,不过胎难生之后几胎就会好一些了。”
“大人是个男孩,长得可俊了。”
等她生这个孩就不欠他了,她一定要把她所以的骄纵都释放来,漂漂亮亮的欺负他!
姜成袁扫了一皱巴巴只会哭肉团,目光又回到了自个女人的上,把他娘疼的那么厉害,一看就不讨人喜。
孩生来,产婆见姜成袁没什么反应,怕他是被女生产给吓到了,把孩洗好包好才送到了他的面前。
阵痛还算是轻的,等再过一会疼的才叫要命。
听到婴儿的啼哭,杨歆琬浑一松,看着姜成袁的睛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。
姜成袁手指拂过妻的脸颊,只觉得自己的还不够,相比她说的,他对她本没有那么好。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专属而已,论喜自然是喜的,却没有像答应杨父的那样把她捧在手中珍,让她受了委屈才醒悟过来要好好的照顾她。
后面痛的厉害了,杨歆琬也没有力气说话,就是断断续续让姜成袁在她生产的时候背过去,不准看。
见杨歆琬咬着唇,上又开始渗豆大的汗,姜成袁心疼的瞪向了大夫:“就不能想些办法让孩早些来?!”
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对我那么好,我哪里会觉得欠了你,我要不是觉得欠了你,我哪里会受这样的苦……”
杨歆琬吼得撕心裂肺,姜成袁俯,安抚:“你本就不欠我什么,是我欠了你,累你受罪,生了这胎我们以后就不生了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