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严尊重从来不是靠别人良善之心来获得，而只能是靠我们自己来获得，我们让自己变得重要，变得厉害，让自己成为可以cao2纵别人的人，gaogao在上，这才是真正的报复，真正地回击那些曾经瞧不起欺辱我们的人……”

“顾渔，现在的你，合族上xia谁不奉承你谁不gaogao捧着你，你已经zuo到这样了，那为什么非要画蛇添足、自毁其成？”

她说完这一段话，顾渔神se并没有什么变化，慢慢地饮了kou香茗，笑了笑。

“顾湘，你一kou一个我们我们……”他抬起tou看向顾十八娘，“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和你们相提并论？”

“顾湘，你有没有挨过饿？”

顾十八娘微微一怔。

“顾湘，你有没有饿得去捡泔shui吃？一捡就是十年……”

“顾湘，你有没有被人打过，没有理由，一边打还要一边学狗叫？一打就是三年……”

“顾湘，你有什么可恨的？就是因为你们家被人瞧不起了几次，来了族里，被人ai答不理？给几次无关痛yang的冷脸，这就叫恨了？”

顾渔忽地仰tou大笑，笑声尖锐。

顾十八娘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
“你有什么可恨的？你们有什么可怨恨的？你有爹娘疼，有哥哥疼，受了再大的委屈，想必你所谓的再大的委屈也不过是顾汐儿洛儿之类的给你几个白yan看几句羞辱的话听而已，立刻便能投jin娘和哥哥的怀里哭诉抱怨，然后便得来许多的安抚关怀……”顾渔接着说dao，看着顾十八娘冷冷一笑，“痛苦，你知dao那种痛苦吗？那种来自灵魂被践踏的痛苦……那种痛苦，只能用践踏灵魂和自尊才能换来痛快！”

此话说完，二人之间一阵沉默，寒风席卷而过。

“我有。”顾十八娘忽地说dao，抬起tou看这顾渔，“我说我有过那种灵魂被践踏的痛苦，你信吗？”

顾渔冷冷一笑没有说话。

“当然，也许没你的深没你的重。”顾十八娘又自嘲一笑，“不过，那又如何？都过去了，总不能放着好日zi不过，而总被那些噩梦般的日zi困着吧？”

“这么说来，妹妹是特意来教导我过好日zi了？”顾渔笑dao，取过茶壶自斟一杯。

顾十八娘笑了笑，将自己的茶杯递上过去。

顾渔便给她斟了杯。

“是也不是。”她笑dao，瞥了他一yan，饮了kou茶。

顾渔看着她。

顾十八娘将茶杯往桌上一放，“好了，扯完大旗装完大义了，现在该说说真心话小人意了。”

顾渔微微一笑，伸手zuo请。

“顾渔，其实我和你一样……”顾十八娘整容说dao，看顾渔眉角微tiao，便摆摆手，“你说的那些我都知dao，我说的不是跟你比苦日zi……我说的是，我们的目的。”

顾渔微微皱眉。

“不错，就是目的。”她笑dao：“顾慎安倒台也好，钱庄挤兑也好，我不聪明，猜不chu想不透你是怎么zuo到的，我也没必要去想，我说过，过程如何我不在意，我只需要知dao结果如何就是了。”

“结果如何？”顾渔问dao，yan中闪过一丝郑重。

“你要的结果是顾家完dan，所有人都变得猪狗不如，家破人散，而你看着这些衣着鲜亮人模人样没心没肺的家伙们如此xia场，可谓大大地chu了kou恶气……”顾十八娘看着他笑dao：“我要的结果也是chukou恶气，从这一dian上来说，我们的目的相同，但zuo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