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送帖的丫说,在城东紫竹茶园的牡丹亭里。”莲儿回答,“那方瑶还传话,说请你务必到,有很重要的话想要说。”
莲儿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人家就说请少,没说请少爷。”
“去那儿嘛呀。”沈勇有些不痛快,“那帮念书人最作了。”
沈勇“嚯”一个翻直坐起来,惊得小结巴一蹦,睁大了睛看他。
方一勺有些纳闷,接过名帖来看,沈勇耳朵都竖起来了,凑过来问,“谁请你喝茶?男的女的?”
“去那地方啥啊?”小结巴嘴巴都皱成包了,不满地,“那里都是书呆,酸得人倒牙。”
“小结巴。”沈勇站起来,,“走,咱俩去紫竹茶园。”
方一勺用手指弹了弹他耳朵,“相公啊,你自己现在不也是读书人。”
“少爷,你藤椅上是不是有刺啊?”一旁,小结巴看到了,问沈勇,“嘛来去的。”
“她是姑娘没错,可是紫竹茶园里还有好多书生的!”沈勇一脸的不痛快。“娘穿那么好看去了,可别叫人拐了或者占走便宜。”
沈勇拽着她衣裳角最后还是让方一勺给跑了,不满地捧着书在院里生闷气,他一心都在方一勺上,那儿集中得起来神啊?
那名帖颇为致,檀木压片,上有镂空的牡丹花图案,是两个隽秀的字――方瑶。
“你自己先练着。”方一勺屋去,换了一耦荷的碎花小袄,一条荷叶边的长裙和一双乳白的绣鞋,让莲儿给提着个菜篮,带着些散碎银门,准备见完方瑶后,去集市买些菜回来。
方一勺更纳闷呢,问,“树上掉个果,为什么要苦闷?不是应该开心么?”
“那丫找你什么?”沈勇对莲儿,“去回了,说咱们不去!”
“就是聚集在一起,诗作赋啊什么的。”沈勇无所谓地说,“整天树上落个果都要苦闷半天的那种装腔作势的人。”
“紫竹茶园。”沈勇有些不屑地撇撇嘴,“就是那些文人客装模作样的地方啊。”
“啊?”沈勇眉都打结了,问她,“你真想去啊?”
“嗯。”方一勺了。
“少不是去见方瑶么?”小结巴问,“您紧张什么,方瑶是个姑娘。”
“在哪儿见面?”方一勺问。
沈勇一笑,她脸,“所以说你跟他们不一样么,我看那方瑶矫得很,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们,这次不知又要什么,不理她也罢!走,娘,咱俩去玩儿去。”
小结巴忍不住嘴角了,“少爷,不用担心这个吧,就少那功夫,那些书生两条胳膊加起来估计还没她一手指来得有劲儿呢。谁敢打她主意,不得被揍得满地找牙呀?”
勺。
“我跟他们可不一样。”沈勇一甩,“我还练功呢。”
“娘去了啊!”沈勇更来气了。
“什么?”沈勇瞪她,莲儿对他鬼脸。
方一勺看了看那块名帖,却说,“相公,你午自个儿在这儿看书呗。”
“装模作样?”方一勺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