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他唯一的弱了。”宁封仍是那张清俊的脸,可语气却是阴沉沉的,听起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,他的心里藏了怨气了。
渐渐失去了光亮,一片漆黑。
杜若痛苦的睁开了睛。
天地一片迷蒙。
“这次去宣城你可要小心些,成败在
只有一个十岁的孩藏在草垛里,听到两个人在说话。
杜若抿紧了嘴唇。
“我告诉你,我不是威胁你,我只是想让他单独前来,了结这桩事而已。”宁封就地坐来,“他不过是占了先机罢了,但这也得谢我,若是当年我劝赵杀了他,他会有今日吗?他不会。”他将袖里一方帕铺着,“你坐来,好好等着吧。”
“宁封。”贺玄冷冷,“你把她交来!”
额十分的疼,好像被人敲击过了一样。
可她能什么?假使是贺玄故意设局,只怕是早就有策略了,她只能等。
血在前蔓延开来。
杜若并不知自己昏睡的时候已经是在里了,她睡得很沉,她好像来到了历山,山上因枫叶满目的艳,她站在悬崖边,有个男人朝她走过来。
如同她猜得一样,贺玄将葛石经斩杀之后,命令众位官员山,他一个人去了清月居,就在踏那方山地之时,前就变得混沌了起来。
她觉到一力从宁封的上弹来,连退了数步,不曾站稳,只觉脚底一空,便是从悬崖上摔了去。
想到刚才的梦,杜若大惊失,梦里也是在历山,她是被宁封掳到那里去的,贺玄也去了,然而她并不知结局,但现在,却是贺玄故意去历山的,他到底要什么?
是因为又被贺玄打败了吧,杜若:“你若是不甘,大可以去与他决斗,何必要来为难我呢?我又怎么会是他的弱?我原是大燕皇后,他造反囚禁了我,你将我救来,我得谢你呢。”
没有天也没有地了。
一个大的影慢慢走到山,他手里一把剑好像脱弦的羽箭似的,飞过来直到宁封的面前,铮的一声,剑柄摇晃不已。
宁封面上了一抹诡异的笑,衣袖一拂,杜若便是看到贺玄不见了,他踩到了圈套,还是落了什么迷阵?她一站起来,一支簪就朝宁封的后背猛地去。
她后来困了睡着了,杜若回忆起来,她是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,难是被贺玄迷晕了不成?是了,他提前就说她累了,这混账!
没有记错的,她就是去历山了!
“若是我赢了,你不是不想皇后吗,我便带你走。”
是要抓宁封吗?她都差忘了这个人!
两人说话间,远传来脚步声。
宁封笑了。
“是吗?”他一步步近,“是吗,他囚禁你什么?”
“娘娘,您醒了?”鹤兰连忙扶起她。
鹤兰不知如何说,支吾:“娘娘,是,是……”
映帘的是莺黄的帐幔,那是昨儿她叫人换上的,杜若有片刻的发怔,突然叫: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我不是同皇上去历山了吗?”
刺的阳光,她竟发现他是宁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