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持五公尺，你是要人家拿麦克风跟你交谈吗？”

“是……人……唔！”

他们两人互相拥抱，受着对方的气息，享受许久不曾有过的平静。

“别这样说你自己，我会心疼的。”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当苦夫，也算习惯了。

“太好了，你终于笑了。”

真好，他还愿意抱她，没有觉得她很坏，而且还能够再度受到他的温度，她心真的很谢谢老天爷。

“嗯……是……”被那双充满渴求的黑眸盯着，她觉得自己的心得好快，她猜她的双颊应该红透了。

“就依你的决定。”大不了就是继续当苦夫。

只是想到他要和女客人保持五公尺距离说话的画面，让她忍不住笑了来。

“那么我们现在是麻吉，还是人？”

怎么可能会不愿意？听到她这么甜蜜的吃醋兼告白，孙曜只觉得心花怒放。终于，他所守护的不再是独角戏了。

“谢谢你。”心没有了压力，蒋亦薇笑得灿烂而丽。

她心还是有些害羞，没有办法正面回答。

“非常想！”孙曜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，他想吻那笑得迷人的颜。

“如果我说不算数呢？我还是决定我们当麻吉就好，你会怎么？”

都是因为有他在边，她的心才会那么快平复来，而且也松了气，原来承认自己的并没有想像中来得恐怖和教人害怕，毕竟真正让人到恐惧的不是分手失去他，而是他真的不在了。

“就是你边哭边说我们可以不当麻吉当人，这话还算数吗？”

“我从到脚都让你，你不喜的，我就不会去，我以后不会和女客人靠近说话，就算要说话，至少要保持五公尺以上的距离，当然，我也不会对其他女人笑。”

蒋亦薇依旧偎在他怀里。

“其实不我们是麻吉还是人，不是都一样？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吗？”

“亦薇，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
孙曜几乎在她一说完的瞬间就贴上她的唇，蒋亦薇尽有被吓到，因为太快了，但她仍旧回应了他的吻

“当然不一样，如果我们是人，那么我就可以吻你了。”

“可是我们当人，真的可以吗？也许我会你很多，看见你和店里的女客人太过亲密说话，我会很生气，还会叫你不要随随便便就对陌生的年轻女孩笑，总之，以后你可能会变得不自由，这样你也愿意？”

，对不起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这次换你歉，为什么？”他不知她的歉意因何而来。

见她笑了，孙曜也跟着笑了。

如果不是因为了解他，她一定会觉得他此刻说的话只是哄她的甜言蜜语罢了，可是她知他不会骗她，在这世上，没有人比他对她更好了。

“你一定觉得我是个任又虚假的女人吧！只因为怕自己受伤害，明明对你也是有觉的，可是却不愿意承认，也不你的心，迳自任的要求你继续跟我好朋友，想想，我真是可恶极了。”蒋亦薇骂起自己来。

“所以，我们是麻吉，还是人？”

孙曜伸手将她抱住。

孙曜看得着迷。

“你想吻我？”

他还是一样的温柔，令她不禁甜甜笑着。

然后，孙曜想起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