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年龄柳九九尚能理解，可问相貌……她总觉得有些怪异，踌躇片刻才说：「我今年一十七岁，街坊邻居常说我长得像刚蒸笼的馒。」

「刚蒸笼的馒……」周凌恒着巴思量片刻，「欸，朕……我讨厌吃馒。」

他在皇平日看见女人是绕着走，可对柳九九……他不知怎么了，总想在她面前表现表现，甚至想对他展示自己英伟的姿，俊秀的容颜……

周凌恒握起手咳一声，他倒是一次听说馒还能炒。「铲铲姑娘，你年轻的啊。」他叹，他比柳九九大四岁。

排骨快凉了。

哎哟喂，见个姑娘而已，他怎么就这么疼？

「排骨大哥你挑啊？馒可好吃了，馒可以成金酥香脆馒片、茄夹馒片，还有……胡萝卜炒馒粒！」柳九九掰了掰手指，馒能的太多，她十指也掰不过来。她拿着锅铲在灶台前踱来踱去，又：「排骨大哥，你在京城什么地儿啊？不如……你来我九歌馆，我亲自为你一桌？」

了一声，「没事儿，方才不小心从椅上了来。铲铲姑娘，你还没告诉我，你年龄几何？相貌如何？」

柳九九还得忙着再排骨，她跟周凌恒约在五日后晌午时分九歌馆见面。

一听这话，周凌恒激动的从椅上了来，一旁伺候他用膳的小安忙搭手去扶他，小安刚将他扶起来，便见陛盯着碗——

糯米将这些排骨都给客人送去。

糯米往返几趟，总算将所有糖醋排骨给客人端了去，每次过来都瞧见小对着灶台说话，不禁咳声叹气的，小又犯病了……

周凌恒冲着小安使了个，小安意会，颔首退了乾极殿。周凌恒了自己金尊玉贵的，「嘶」

「排骨大哥你很老吗？」柳九九忽然想起这个问题。她从未见过排骨大哥的样貌，只听过他的声音，而从声音听来，排骨大哥应该很年轻才对。

周凌恒坐起来，等待柳九九答覆。

糯米背脊一颤，小……又犯病了。

咳……大抵是一次要见熟悉的陌生姑娘了，有些紧张。

「铲铲姑娘，你年龄几何？相貌如何？」

「我可是温如玉的翩翩公。」周凌恒捋了捋自己额前垂发，盯着正前方的隔空对柳九九抛了个媚，彷佛铲铲姑娘就在他面前似的。

柳九九双手撑着巴

听见周凌恒「哎哟」一声，柳九九关切问他，「排骨大哥，你没事儿吧？」

啊？柳九九愣住，难排骨大哥吃排骨还看排骨的人？

「排骨大哥，我在京城开了家九歌馆，你什么时候来光顾我的生意？」

等糯米端着五盘糖醋排骨走到厨房门，忽听背后传来柳九九低低的声音——

周凌恒同柳九九告别，颇有几分恋恋不舍，柳九九也有些不舍，她想，难得她跟排骨大哥这般有缘分，她一定得让排骨大哥好好嚐嚐她的手艺。

万一这位铲铲姑娘是个声音少女、年逾四十的大婶……那他还是别去九歌馆了。他转念又想，若铲铲姑娘是个温柔的小姑娘，他这副容貌将人家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可怎么办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