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要是害怕，就把脸转过去，站远一，血别溅在了你上。你就当我是邪教教主吧，杀人不眨那种。」周凌恒清了清嗓音，开始琢磨秦丞相这到底该切几分。

柳九九瞪着他，手还是哆嗦，「排骨大哥，太残忍了吧……」

不过她一也不同这个秦丞相――她总算想起来了，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老熟，这个秦丞相以前是她爹的死对，加上排骨大哥说得对，秦丞

哆嗦。她扭过，怯怯：「排骨大哥，我不了手……」

柳九九拽着周凌恒的胳膊，瞠目结，明明是排骨大哥在说话，却是一个老的声音。

柳九九捂着脸，竖着耳朵听见切割的闷响声，吓得打了个颤栗。

柳九九紧张得浑发抖，她拽住周凌恒的胳膊小声问他，「怎么办啊？有人来了。」

「嗯。」周凌恒低低应了她一声便不再说话。

他扯秦丞相的，用刀背在他上拍了一，吓得秦丞相一个颤栗，中满满都是惊恐。

「可是……相爷，您不是说……」门外的人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周凌恒打断。

「排骨大哥……你说什么？」柳九九怔怔地望着他。

周凌恒走过来，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菜刀，指挥她，「你把他扯来，我来割。」

门外的人叩了半晌门，见里面没动静，问：「相爷，你在吗？」

他模仿得足有八分像，让人辨不真假，就连秦丞相本人也是瞪圆了睛，中满是不可思议。

「那天你可是毫不犹豫的想割我的，怎么，换了个老不了手？」周凌恒语调变得沉重，「铲铲，他当年派人杀了柳将军府上三十几人，他当时可没顾忌残不残忍。」

柳九九哆嗦地从他手中接过菜刀，见他扯秦丞相的，她握着菜刀，举起来又放，到底没有那个勇气，最后她手撑着书案，摇成了波浪鼓，「不行、不行，我不敢。」

周凌恒淡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，着嗓门，学着秦丞相的声音，对着门外说：「我已经睡了，有什么事明日再议。」

「好啊好啊，排骨大哥你真厉害！」柳九九开始有崇拜他了。

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，周凌恒攥着菜刀对她说：「铲铲，那这我就割了啊？」

「就是这老，派人杀了将军府上几十人。」他蹙着眉，语气认真，「铲铲，现在就是你报仇的机会，手吧。」

「什么妖术。」周凌恒笑着对她说：「这是我的独门功夫，改天教你玩。」

柳九九蹙着眉：「排骨大哥，我以为你是好人，没想到你真要割人？」

等门外的人走后，柳九九才：「排骨大哥，你刚才……用的是什么妖术？」

「有什么事明日再议！天塌来，也给我撑着。」

柳九九依着他的吩咐将脸转过去，捂着脸问他，「排骨大哥，你杀人真的不眨啊？」

这糟老总是在上朝的时候给他使绊，他早就看他不顺了，总想着有一天要把这给割来，今儿个总算是逮到了机会。

周凌恒从她手中拿过菜刀，说：「那我来了啊？」还不等她回答，便有人前来叩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