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她总是痛得死去活来。
坐在灶台前的周凌恒小腹开始chou疼,他捂着肚zi,脸se难看,这种疼痛gan他形容不chu来,反正是他从未ti会过的疼痛。
柳九九rou着小腹看着他的表qing,弱弱问dao:「排骨大哥,你该不会是在帮我疼吧?」
周凌恒捂着小腹看着她,「死丫tou,你到底对你的肚zizuo了什么?」
「没zuo什么,我什么也没zuo。」柳九九犹豫了一xia,戳着自己的小腹说:「我就是月事来了,腹疼,每月我都会疼得死去活来,这回可好,有你帮我疼了,排骨大哥,你真好!」
「月事……」周凌恒傻yan,「为什么会疼?会疼多久?」
「为什么会疼?这个我不太清楚,大夫说是因为我落过shui,落xia病gen了,所以才会这么难受。」柳九九蹲到他shen边,用手摸着他的小腹,安wei他,「排骨大哥你忍着dian儿,五天,五天过后就不疼了,你要是实在疼得受不住,我给你rourou。」说着,她对着自己的手掌哈了koure气,搓re之后捂在他的腹bu,「怎么样排骨大哥,你有没有舒服dian?」
舒服个铲铲啊。
他拧着眉tou,沉着脸对她说:「你扶我去榻上躺一会儿,我快疼得不行了。」老天可真会捉nong人,这种痛苦都让他给摊上了。zuo女人也是麻烦,月月有事也就罢了,还得疼得死去活来。
柳九九叫来糯米跟土豆,让两人搀扶着周凌恒上楼歇息,自己则回房换衣服。
等她换完衣服从房间chu来,糯米拉着她问——
「小jie,这排骨大哥是怎么了?怎么gan觉跟咱们每月经痛似的?」
可不就是嘛。
柳九九暗笑,慧黠的眸zi骨碌碌一转,拍着糯米的肩膀dao:「我们能从大牢里chu来,多亏了排骨大哥,他现在卧病在床,咱们得好好照顾他。对了,我月事来了,你帮我去熬两碗红糖姜汤。」
糯米望着她,觉得奇怪,旋即抬手戳了戳自己小腹位置,问她,「小jie,您这里不疼啊?往常您不是都疼得死去活来,哭天喊地的吗?今天怎么……还有,为什么要煮两碗?」
「可能是京城风shui好,我这病genzi好了,不疼了。一碗是给我的,一碗给排骨大哥送去。」柳九九心qing愉悦,浑shen通畅,她拍着糯米的肩膀咧嘴笑dao:「从今儿个起,本小jie有了不痛经的方法。你赶紧去熬红糖姜汤,排骨大哥等着喝呢。」
糯米望着自家小jie,觉得小jie神不知鬼不觉回来之后,浑shen上xia都透着古怪,但她又说不chu是哪里古怪。
柳九九想起昨晚的事qing,仍然觉得是在作梦,她跑去问土豆,向他求证,「土豆,你老实告诉我,你一直所说的仇人是不是秦丞相?」
土豆正杵在柜台前打算盘,听小jie凑过来这么一说,吓得手上一顿,浑shen一僵。他抬起tou蹙眉望着柳九九,低声dao:「小jie,秦丞相你莫要去招惹,那老东西狡猾至极,连老爷都栽在了他的手上……」
「听你把他说得那么恐怖,其实也一般般嘛,不就是一个糟老tou。」柳九九手放在柜台上,撑着xia巴说dao:「那老东西以后都不能说话了,也算是替我爹他们报了仇。本来,我有dian想杀了他,但我觉得杀了他不如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。」
土豆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