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九九听他不再说话,便不再打扰他,自顾自躺休息。
周泽一把擒住她的手腕,俯:「跟我走,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跟他一辈。」
已经扛着周凌恒朝乾极殿走去。
周凌恒终于受不住这种疼痛,一脑袋撞在床榻上,让自己晕了过去。
一般这个时候,糯米都会坐在外面的贵妃榻上守着她,今儿个怎么没声响?是跟她一样过于疲累睡着了?
柳九九呆呆看着他,用力甩开他的手,忍不住骂:「周泽你有病啊?他待我再好不过,世上没有比他待我更好的人!」说着她伸手要去摸枕的菜刀,谁知周泽突然一声暴吼,吓得她躯一震,抖了一。
上一次周凌恒替她受月信之疼,足足七日,要死要活的模样她仍旧历历在目,这一次他说要替她受临盆腹痛,他……受得住吗?
她抬起,看清楚来人,张嘴楞了好半晌。
回到殿歇息,柳九九仍坐立不安。
周凌恒抱着枕,憋足力气「嗯」了一声。
柳九九额上还有些汗珠,之前疼来的。
「我都替你心疼了!」周泽怒不可遏,说:「你疼成那样,他却让你厨糖醋排骨!他安的是什么心?
阖上,她明明很疲困,却没有半睡意,没过多久,屋里逐渐变得闷,心里莫名觉得发慌。她起,冲着外面喊了声「糯米」,半晌无人应答。
乾极殿,周凌恒正抱着枕趴在龙榻上,疼得面惨白,他紧紧攥着被褥,生生将上好绸缎给撕开,半晌憋一句,「朕是男人!不……啊……疼!」
现已经快九月了,白日闷,夜里寒冷,午后窗敞开着,缕缕清风钻来,透着丝丝凉,她十分惬意地枕着瓷枕,摸着肚叹——肚不疼的觉,真好。
周泽神冷淡,语气阴沉,「他若真的喜你,就不会让你在这种时候厨房。柳九九,跟我走。」
柳九九听着他的声音,觉得撕心裂肺,实在不知说什么好,只好安:「那你……好好休息,或许到了明儿个我就不疼了,你也不用疼了。」
我看,他喜的不是你的人、你的心,而是喜你的菜罢了。」
她着肚慢吞吞起,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,等她缓过神,那影在她面前站定,居临地打量她。
周泽定住,一颗心
在寝时,周凌恒握着她手说:「铲铲,朕来替你疼。」
她问周凌恒,「排骨大哥,你怎么样?受得住吗?」
她让太监女都退,只留糯米一人在外守着。
可周凌恒执意要替她疼。
柳九九听得目瞪呆,好半晌才说了句,「这……跟你有关系吗?」
邓琰见陛躺在榻上自言自语,完全不知是什么况,连忙吩咐小安去叫太医。
柳九九着肚坐在榻上,哑无言。好半晌她才低着太阳碎碎念,「幻觉幻觉。」
她糖醋排骨,周凌恒吃排骨,两人再次心灵相通,周凌恒替她承担了腹所有疼痛。
她在厨房时将余的糖醋排骨放蒸笼里,利用灶里的微火保温,是以糖醋排骨现在还乎着,她跟周凌恒还能隔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