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个艰难的选择题，”小丑笑了起来，“在哥谭和你的人之间一个选择吧，在十二前，你都有机会救你的人。”

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，她双手的活动范围有限，这么用力地扭过手简直让她的肩膀都快要筋了。

她被绑在后的手伸了自己背后的暗袋，修剪得圆的指甲用力地在那隐约能摸得的线上抠了几――那一串线的依旧牢固，她当时为了观将线藏得很好，现在才到了苦恼。

“是你。”布鲁斯压低了声调，瞬间变成了蝙蝠侠的那种沙哑声线，“你要什么？莉迪亚呢？”

他贴心地将门窗全打开了，给她展示了一周围足以将这一层炸为平地的炸药。

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，小丑第一时间打开了扩音，确保莉迪亚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，布鲁斯并没有故意压低声音行伪装，接起来的时候显然心不错：“莉迪亚？怎么给我打电话了？”

小丑彻底失去了恐吓她的想法，有无聊地耸了耸肩，在原地站了两秒，他的心突然又好了起来，哼着歌一蹦一地离开了房间。

“我很好，亲的。”莉迪亚看了小丑一，由于被他着脸，她说话有些糊不清，她还想继续说什么，小丑就将手机移开了，又捂住了她的嘴：“――她暂时很好，但你如果完不成这个游戏，恐怕我们的人就要受苦了。”

――不，这不是烟花，是爆炸。

虽然蝙蝠侠可能正在努力来救她，但是莉迪亚可不会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别人的上，这可不像她。

这个有趣的女人和哥谭的守护神中摇摆了一秒，然后有些遗憾地退开了一些，从袋里拿了一手机，递到了莉迪亚的面前。

“她在我边。”小丑笑着看向了莉迪亚，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，转而住了她的脸颊，那张涂得煞白的脸和手机一起凑近她，“来说句话。”

小丑的脑袋左右小幅度地晃了晃，打开了莉迪亚的通讯录，很快就找到了“帅气人小蝙蝠”这个称谓，他看了莉迪亚一，然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，防止她打扰自己。

唯一让她觉得苦恼的是，她在每件衣服里都了一张纸币

……得太好了，找不到线了。

“你很有趣。”小丑低看着她，伸手住了她的巴左右看了看，到了这个时候，莉迪亚仍然微笑着：“谢谢夸奖。”

当确认小丑已经离开了，莉迪亚才收起了笑容，努力将线拽来。

小丑转过来看了看她，扬起了一个笑容，然后着手套的手重重地住了莉迪亚脸颊上的伤，疼得莉迪亚皱起了眉，有不满地看着他。

“等待的时间往往是最有趣的。”小丑戳着她的伤，声音有一些轻微的颤抖，然后渐渐了兴奋的笑，“这也许是你最后的十分钟。”

但她还是到了。

他挂断了电话，看了看莉迪亚，将手机放了自己那紫西装的袋里，然后走到阳台上看着外面，莉迪亚看见远原本灯火通明的地方突然炸开了一束灿烂的烟花。

莉迪亚没有挣扎，睁大睛看着小丑，他笑了两声，嘴上的伤疤形成了一个可怖的弧度，目光看着莉迪亚说：“晚上好，我想跟你玩个游戏，蝙蝠侠。”

莉迪亚看着自己的手机，迅速地报了一串数字，然后抱怨了起来：“你这是很不尊重人的行为，让我真的很伤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