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不可。”
小雀听了哭笑不得:“姑娘可是什么记xing,莫非忘了今儿是端午,可是姑娘自亲自应了跟着爷去五爷郊外的园zi里逛一天的,这才一天就忘了不成。”
陶陶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儿,一拍脑门:“可不是倒忘的死死了。”说着不禁埋怨小雀儿:“既有事儿就该早些叫我起来才是。”
小雀儿这个冤啊:“nu婢叫姑娘多少回了,可姑娘蒙着被zi死活不起来,爷哪儿又发了话,说不妨事,横竖没外人,晚些去也无妨,说姑娘昨儿睡得晚,让您再睡会儿,nu婢是瞧着再不叫姑娘就晌午了,虽说五爷不是外人,也不能去的太晚,这才叫姑娘起来,姑娘还跟nu婢发脾气呢,您也不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,怎么这又埋怨起nu婢来了。”
陶陶有些惭愧:“那个,我不是忘了吗,好了,好了,到底是小雀儿底细,在我shen边儿可省大心了,我不该冲你发脾气,你不是喜huan保罗柜zi里摆的那个八音盒吗,回tou我给你nong来好不好。”
小雀儿听了顿时huan喜起来,又担心:“那是个稀罕wu件儿,保罗能舍得吗?”
陶陶:“不过一个玩意罢了,算什么稀罕wu件儿,洋人国里有的是。”
小雀儿却不信:“姑娘怎么知dao洋人国有的是,说的姑娘好像去过洋人国一样。”
陶陶想说自己的确去过,还不止一次,可自己若说chu来,小雀儿肯定以为自己胡说八dao,便笑了笑:“我说有就有,你不信拉倒。”
见小雀儿给自己拿了裙zi过来忙dao:“我可不穿裙zi,还穿昨儿那shen就好。”
小雀儿却不依:“昨儿在家穿的随便些也还罢了,今儿可是去逛园zi,况且,五爷五王妃都在,需穿的正式些才不失礼。”
陶陶摇tou:“你喜huan你穿,我可不穿,穿上这个走dao儿都不利落,还怎么逛园zi,这哪是去玩,分明是去受罪呢。”任小雀儿怎么说陶陶就是不穿。
小雀儿正没辙呢,七爷一脚迈了jin来,见陶陶衣裳还没换呢,倒也不急,笑dao:“再不chu门可真要迟了,你若不想去,我叫人给五哥送个信儿,今儿咱们就在家过节也好。”
陶陶想想园zi里的凉快儿,又舍不得不去,嘟囔dao:“天天在家待着有什么意思……”见她瞥着小雀儿手里的裙zi一脸嫌弃,七爷方明白过来,笑了一声:“今儿天晴,那园zi里有山有shui的,映着这件柳青se的裙zi多漂亮。”
陶陶到底是女孩zi,还是很臭mei的,之所以不乐意穿裙zi是嫌裙摆太长累赘,如今七爷一说好看,便动了心,去换了chu来,对着镜zi照了照,裙zi是那种极淡的青se,像chun天枝tou第一抹新绿的颜se,穿在shen上仿佛整个人都亮了许多。
陶陶chu来臭mei的转了圈问:“好不好看?”
七爷很pei合diantou:“好看。”
陶陶这才满意了:“那走吧,人家请客,太晚去了不好。”
小雀儿心说,亏了姑娘还好意思说这个,不是她赖床不起,这会儿早到了。
一chu了城门,陶陶yan睛都不够使唤的了,撩着窗帘,探着脑袋往外瞧,一会儿指指这个问什么野花?一会儿指指哪个问是什么草?
七爷知dao的就告诉她,不知dao的就问洪承,洪承问了xiatou的小zi,再告诉陶陶,七爷也不嫌她聒噪,颇有耐心。
洪承在外tou瞧着心说,爷这分明是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