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嬷嬷:“可不是吗,这丫如今就在王府的西厢里住着,两人吃饭起卧都在一,好着呢,纵然如今这丫年纪小,也是早晚的事儿,娘娘就别着急了,这些年都等了,还在乎这一年两年吗,等这丫再大些,跟七爷你我愿恩起来,给娘娘生几个皇孙还不容易。”
陶陶:“都想,正好一举两得。”
姚贵妃:“我倒是希望如此,就是怕老七是因放不秋岚才对这丫格外照顾。”
几句话说的姚贵妃笑了起来:“倒也是,这丫如今年纪小,也弱,好好调理几年才好生养,一会儿你跟着许长生去老五哪儿给这丫瞧瞧脉,掂量个调养的方来,这调养非是一两日之功,即早不即晚。”
陶陶却不乐意:“大暑天里,不中暑就是好的,哪能着凉,我还觉着呢,穿什么袜啊。”说着拉着七爷:“咱们一会儿去划船吧,摘几个莲蓬回来,叫厨房熬莲粥。”
姚嬷嬷:“开始便是因放不秋岚,后来却不一定了,当初七爷对秋岚可不像这丫这么心心念念的护着,都没舍得安置在别,就搁在边儿日日夜夜的看着,要说没心思至于这么着吗。”
陶陶:“你是自己有就不觉着稀奇了,要是我也能长的这么好看就好了。”七爷笑了一声:“怎么总说自己不好看。”
不想一搭这丫却醒了,,见自己上搭着纱被,三两踢了去:“好容易凉快些,什么又盖这个,再说小雀儿刚给我染了指甲,还没晾透呢。”说着把自己的手举起来在七爷前晃了晃:“我都不知凤仙花还能染指甲,脚上也染了。”说着又翘了翘脚:“你瞧,好看吧。”
姚嬷嬷应着去了。
七爷看了她一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你是馋莲粥了还是想划船?”
七爷瞧了瞧外:“这会儿日正大,过会儿日落了再去。”见他应了,陶陶兴起来叽叽喳喳说今儿去园里瞧见的好景致,又说贵妃娘娘多多:“原来七爷随了贵妃娘娘,要不然这么好看呢。”
陶陶尤其喜躺在窗的竹榻上睡午觉,叫小雀儿把两边儿窗打开,闭上只觉凉风习习,松涛阵阵,惬意非常。
陶陶:“我这是有自知之明,如今养的胖了些,比之前是顺了些
里喜的不行,哪会如此。”
七爷目光落在上面竟忍不住有些燥,忙别开,定了定神,去里屋里拿了夹纱被来轻轻搭在她上。
七爷一回来就见她躺在竹榻上,上一件儿海棠红的轻绸衫,一条葱绿的绫,脚散开,脚上的罗袜脱了来,丢在一边儿,一双脚担在榻边儿上,指甲上染了凤仙花汁儿,映的一双小脚雪白剔透。
这话听多了,七爷也习惯了:“好看有什么用。”
姚贵妃愣了愣:“你是说老七把这丫安置在了边儿?”
再说陶陶,跟七爷回了住,五王妃知陶陶喜,叫人把听涛阁收拾来让他们住,这听涛阁是个二层的小楼,院里有几颗参天古松,听李家说已经有一百多年了,却仍蓊蓊蕴蕴生机,正好遮在听涛阁上,加之又临着湖,暑天里住在这里,格外阴凉。
七爷有些不大自在,:“嗯,好看是好看,却容易着凉,招呼小雀儿过来给她把袜套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