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这几天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,心里别扭上来,站起来要走,却给七爷抓住,低声:“怎么,这是生我气呢。”
陶陶摇摇:“不会,我去南边儿有正经事要,不是去玩的,真的,那些箱里装的不是衣裳,是我要带去南边的货。”
陶陶挥挥手:“好啰嗦,这雨来的好,我正呢,好容易凉快凉快,你还拦着,收拾你的去吧,别我。”说着把小雀儿推到一边儿。
不想,刚推开小雀又一把伞撑在自己,陶陶不耐的:“告诉你我正呢,不用打伞。”不见小雀儿吭声,陶陶侧,瞧见来人撑着一把青布油纸伞,伞一张俊脸在雨幕的衬托格外养,正是七爷。
陶陶:“女怎么就不能祠堂,这是谁定的混账规矩。”
七爷:“不是灵柩,人早葬了,你的意思是把你爹娘的灵牌送回去放在陶家的祠堂里。”
七爷:“你是女不能陶家的祠堂。”
陶陶心说,难不是这么回事儿,莫非外人都是胡说的,其实七爷跟大妮是清白的,怎么可能吗,那他对自己这么好是为了什么?
想到此,不禁:“我真没跟你那个什
七爷:“想不起来也无妨,你们陶家的宗祠在南边儿,也不能一辈不回去,况且,我曾答应你,若得机会便把你父母送回去,也算回了故土。”
七爷:“若我不答应,你可会听我的?”
七爷:“女早晚都要嫁人,嫁从夫,随了夫姓,也是夫家的祠堂,以供孙后代祭拜。”
七爷牵着她到了书房里,叫人把窗屉摘了,这样坐在炕上也能瞧见外的雨景儿,也能瞧见西厢地上的几个大箱,不禁:“带这么多行李去什么,那边是丝绸之乡,绣工又是天一绝,每年贡上的布料大都自江宁织造府,你既去了南边,还愁没衣裳,我叫小雀儿多带些银两,瞧上可心的就买了岂不好,何必大老远的带这么些东西。”
陶陶:“总要问一的吗。”
陶陶吓了一:“你,你不是让我把他们的灵柩回去吧。”
陶陶松了气:“那我呢,我的灵牌怎么不一起送回去。”
七爷:“既如此,什么还问我应不应?”
陶陶:“我是什么份,哪敢生主的气。”
七爷叹了气:“你这丫是个主意正的,想的事儿拦着也没用,既你想去南边,就去走一趟也好,先我答应过你,去你家乡走走,可这次父皇派去巡视河防的却不是我,本还怕你失望,如今三哥带你去也好,这一晃你离开家乡好些年了,回去走走看看,说不准能想起之前的事儿来。”
陶陶糊的:“那个,我回去了也不一定就能想起来。”
的功夫,就起了雨,从小到大,从稀疏倒密实,打在窗那一丛芭蕉上噼啪作响,一阵风卷了些许雨,斜斜打在廊檐儿上的青黑雨眉上来,滴在廊凳上,溅了一些在竹椅上。
陶陶略有些意外:“你知我要南,你答应了?”
七爷眉一皱:“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混账话,你只是我跟前儿的大丫,什么跟了我。”
小雀儿忙撑了伞挡住雨:“了七月雨就是凉的了,姑娘仔细淋着雨要病了。”
陶陶看了他一会儿:“我不是跟了七爷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