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爷挑眉看了她一会儿,一个字一个字的:“你怎么知怜玉阁?”
萱:“我说你这么个聪明人,怎么关键时候就傻了,这跟敬不敬重有什么关系,是吃味儿懂不懂,陈家虽说倒霉了,可陈韶却是京里有名儿的才,模样又帅,最重要年纪跟你正合适,被你所救,这不就是那些戏文里的故事吗,郎才女貌患难与共然后以相许。”
陶陶闷闷的:“没吵架才更别扭啊,要真是有什么不痛快说来,吵吵嘴哪怕打一架都比这样带搭不理的,这简直就是冷暴力。”
陶陶:“你我,倒是你跑这儿来什么,前儿不说今儿去莲花湖划船吗,怎么没去?”说着瞥了她一:“不是跟安铭闹翻了吧,作为朋友给你个忠告,男人再喜你,耐心也是有限的,撒无理取闹都没问题,但得有节制懂不懂?跟你说,别听男人平常说的大度,心比针鼻儿都小,你觉着是不打紧的小事儿,没准他就记住了。”
见陶陶不搭理自己,奇怪的瞥了她一:“我说你真的假的,大好日不去玩,躲在屋里写字,这可不像你。”
陶陶用手里的笔杆儿戳了戳她的脑袋:“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草啊,那些戏文都是胡编乱造的能信吗,还郎才女貌,以相许,你跟安铭还门当对,青梅竹呢,都定了新你不一样不待见人家,更何况本不是因为陈
陶陶:“还能安置在哪儿?铺里呗,他自己提来的,非要去铺了当伙计,说要报答我,我说不让他报答,他就破罐破摔的要去怜玉阁,要是他真去了,我不白费心思了,还不如让给那猥琐的猪呢。”
陶陶心里咯噔一:“我,我是听萱说的,对,听萱说的,绝不能承认自己去过……”可是看着七爷渐渐沉的脸,心里暗叫不好……
陶陶也知自己说的激愤有些忘形,这里可不是言论自由的法治社会,这里君权至上,哪怕皇上错了,也不许说。”
萱一咕噜爬起来,凑过脸去端详陶陶半晌:“听你这话是跟七爷吵架了,不能吧,七爷那么疼你,谁不知,还舍得跟你吵架。”
七爷见她不吭声了,伸手了她的额:“长大了一岁怎么还如此莽撞,想什么说什么,也不想想,若让三哥听见,又得罚你抄书了。”
七爷嗤一声笑了:“真是个赖的丫,你把陈韶安置在何了?”
“什么叫冷暴力?”萱对陶陶不时就冒的新鲜词儿异常兴趣。
萱:“你得了吧,又不考状元,天天这么用功什么,你跟我说说,前些日不还好好的吗?”忽想起什么:“哦我知了,是不是因为你把陈韶到铺来当伙计,所以七爷生气了。”
萱了屋一屁坐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了,拍了拍怀里绵绵的靠枕:“回我屋里也这么一套,太舒服了,一坐都不想起了。”
☆、第82章
陶陶赖的:“反正有你帮我,不怕。”
陶陶:“说了你也不懂,瞎扫听什么,你要是实在闲的难受,就去找安铭,不然去大栓哪儿玩,别搅合我写字。”
陶陶:“这话奇怪,陈韶来铺当伙计怎么了,他生什么气?更何况他自来敬重陈英,本来就想帮陈家,不是五爷拦着,当初在朝上就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