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把府里的账目瞧了一遍,不禁暗暗皱眉,虽说隐约知晋王府的收支不大平衡,但也没这么离谱的,帐上竟然有数万银的亏空。
陶陶:“是国库又不是外的钱庄,便是钱庄也得付利息才行,这国库倒是连本都得亏去,长此去国库岂不都给借空了。”仔细看了看账,若把府里的产业善加理经营,再把府里一些不必要的用度裁了,总的来说就是开源节,便暂时不能把亏空堵上,至少不能再恶循环,只是裁夺府里用度,自然要七爷才行。
陶陶跪在地上听着真有些不习惯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,这还是两吗,更何况都养两个儿了,怎么也算老夫老妻了吧,用得着这么客气吗,难两夜里钻被窝的时候也如此客气,岂不奇怪。
陶陶这儿发愁,谁知洪承却不以为然:“也不是只咱们一个府如此,几位爷哪位府上不是如此,咱们府还算借的少呢,五爷府,大皇,二皇,哪个不是大几万十几万的往外借。”
洪承说还是要还的,也有账目,这么大笔银都要清楚明白,不过一年算一回总账,不拘哪儿挪银来先兑回去,过后再借来也就是了。
既然亏空了怎么还能撑得主这样每天一样的用度,岂不奇怪,陶陶问洪承的时候,说是找借的,陶陶傻,一次见有人借钱借的这么理直气壮,且花的如此痛快,不禁问,是不是这银借来就不用还了。
陶陶:“这么着岂不是越积越多,如今数万,再过几年得多少了,背上如此巨额外债,到时候怎么办,愁也愁死了,再说这靠着借账维持总不是长远之计。”
姚贵妃见她神就知什么心思,不禁摇了摇,这丫还真是可人疼,她这么帮老七,自己难还能怪她吗,不禁笑了一声刚要安她几句,就听外皇上的声儿传来:“贵妃笑什么呢,这么兴。”
只不过是看不过帮个忙罢了,没想到姚蕙在贵妃娘娘跟前儿说了来,陶陶知自己这么极不妥,先不说自己跟七爷还没如何,便如何了不可能是晋王府的女主人,而这些本该是女主人权利,自己如今是越俎代庖。
姚贵妃倒是镇定,起行礼:“不知万岁爷驾到,未曾迎驾,万岁爷恕嫔妾失礼之罪,外这些才也越发不懂规矩了,莫不是都成哑巴了。”
以贵妃娘娘刻骨里的等级观念,不知会怎么想呢,想到此不免有些惴惴不安。
一句话吓得蕙脸都变了,飞快瞄了陶陶一,暗这可是怎么就如此巧呢,皇上平常这时候多在前议事,断不会来后呢,怎么今儿改了规矩,别的还罢了,陶陶这丫的份可是有些麻烦。
于是陶陶跟七爷提了提,七爷倒是极利直接跟她说:“随她主,怎么着都成。”这么一来,陶陶就成了晋王府的大总,不过她可不像洪承,抓不住重,累死自己活该,从自己经营铺陶陶就明白了一个理,要对自己手里的权力有效放,加以督即可,若事事亲力亲为就算累死了也不完,哪还有闲心跟七爷来避暑啊。
皇上:“不怪他们,是朕临时起意想过来跟你说说话儿,在外听见里说笑闹,便不许他们通报,自行来瞧瞧。”许是九五之尊当得久了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