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哈哈笑了起来:“真要是腻烦了,朕就把你这丫轰去。”
陶陶哪敢替姚家啊,忙:“没琢磨什么,就是想原来皇上也是个苦差事。”
心中正惊,却听皇上:“偏你这丫啰嗦,朕无妨,今没犯咳疾,想来是你那洋参的功劳,至于饮睡眠不如以往,是因国事繁忙。”
许长生惊愕的看着她,皇上的起居都有专门的太监记录,除了已故的太后,不许人过问,便是里的娘娘们也一样,这是大忌,这丫怎么张就来,莫非不想要命了。
许长生退了去,皇上瞥了陶陶一:“刚小嘴还吧吧的不听呢,怎么这会儿成哑巴了,琢磨什么呢?”
皇上都是:“本来就是苦差事,如今这天还算太平,当年朕刚登基的时候才麻烦呢,权臣,番,百姓,灾荒,真正是忧外乱,没一刻消停的时候。”
陶陶:“万岁爷,便秦皇汉武,唐宗宋祖一样有吃不饱穿不的百姓,盛世无饥馁不过是一种希望,一种梦想
后肯定没事儿就来给您请安,到时候您可别嫌烦。”
陶陶一惊,心,这话莫非说的是姚家,就听万岁爷的气就知,对姚家有多厌憎,姚家到底了什么,想起姚世广,姚家族里何止一个姚世广,即便如此,有姚家累世功勋,还有姚贵妃,万岁爷对姚家何至于如此绝,这里莫非还有自己不知的隐秘。
皇上摇摇:“这么大一个国,多少事儿,旱涝灾荒的不时发生,就没个太平的时候,朕虽坐在这禁之中,心里何曾有一日安生,朕少睡一会儿,少吃一的功夫,多瞧一个折,或许就能救百姓于火。”说着脸沉了沉:“朕在禁之中夙夜忧叹,深恐百姓饥寒,可那些贪官却仍昧着良心搜刮民脂民膏,着实可恨,更有那依仗着祖宗功勋,胡作非为的,更是可杀不可留。”
正说着外许长生来请平安脉,来瞧见陶陶微愣了愣,陶陶不好跟他打招呼,冲他眨了眨,过来帮着皇上挽了挽袖,放到小枕上让许长生请脉,自己安静的站在一边儿,等许长生请好了脉,仍亲手帮皇上整理好袖,又从冯六手里接了茶盏递到万岁爷手边儿。
一系列动作的顺畅自然,冯六反倒成了打手的,许长生瞧在里,暗暗惊诧不已,心,这丫还真能混,在三爷哪儿就不说了,想不到在养心殿也能这般自在,实在的有本事。
陶陶:“便如此也难不倒万岁爷这样的英明之主,手一挥不就有了如今的太平盛世吗。”
陶陶忽然发现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不是七爷三爷还是别人,许多事好像都有意瞒着自己,就如姚家,都到了这种程度,自己却才知,本来还想着找机会是不是替姚家说说,现在看来,自己亏了没说,若说了,不定姚家上又添了一项罪名,难怪七爷五爷都不闻不问呢,是知越掺和姚家倒霉的越快。
陶陶:“这次万岁爷比上回陶陶见的时候清减多了,可见是劳累所致,就算国事再多,您也得劳逸结合啊,保重龙最是要紧。”
陶陶见他半天不吭声,忍不住问:“万岁爷今虽没犯咳疾旧症,饮睡眠却不如以往,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皇上笑了起来:“小屁,百姓仍有饥馁,哪里是什么盛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