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疏桐上学的时候也收到过几封书,那个年纪的男生女生互生慕实在是很正常,但是她没想过,有个女孩喜上她,还是她以为一直讨厌她的人。
她把孩放婴儿床,又倒了杯端来。
确实很久没见过,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,她和周牧的婚礼上,后来喻疏桐听说她自动提申请,去了江城的分公司。
她:“我朋友周六也要来。”
到了周六,也是腊月二十五。
本来早就没楼盘了,刚巧周牧一个学长调到上海,打算长期定居,就要把这里的房卖了。
曾静看着她圆的脸,眉角梢遮不住的喜气,到底没沉住气:“我不找他,我找你。”
曾静穿的是一件长款黑羽绒服,依旧是大红的唇膏,显得脸特别白,相比之,喻疏桐很久没有保养过的脸就有些泛油光了,特别是整张脸又胖了一圈,再也没有以前给她的那种觉了。
像是为了引起注意而故意错事的小孩,让人哭笑不得。
他们院里一个大二的男孩得了白血病,在全校募捐,老太太把三分之二都捐去了。
冬夜冷的人直抖,喻疏桐把帽带好,手放在袋里,跟着周牧一起了电梯。
周牧一时间也没那么多钱,倒是喻疏桐偶然得知就把自己以前的积蓄搭去了,她也想得开,反正钱是在贬值的,该用的时候就要用。她工作这几年也攒了儿,两个人凑了一,又去贷款,瞒着家里的长辈自己买来了。
“找我也来吧。”她实在是不想抱着孩站在门和她讲话。
格小小的,哭声倒是不小,喻疏桐掀了睡衣喂她,小孩没长牙,但是被地也难受。
喻疏桐没想到她这么直接,差被呛到:“咳咳……”
门一开,外面站着的竟然是很久没见过的曾静。
周牧一大早起床给女儿换了布,洗了衣服,还给她了早饭。
偏看她胖了。
曾静也不关心她的态度,“我今天来,也没有别的
她还没喂完,大门门铃响了,还以为是周牧忘了带钥匙:“你怎么这么快?”
她开:“周牧应该和你说了吧?我喜你的事。”
房还是在绿苑小区,复式两层,在楼。
周牧刚刚门,喻疏桐就被女儿吵醒了。
“这个周六。”
但她现在是孩的妈了,面上功夫还是过得去的,清清淡淡地问:“周牧去了,你要找他先来等吧。”
孩白天不吃粉,只吃乳,周牧轻唤她两声,把女儿放在她旁边。
曾静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杯,纹轻漾,白无暇,像是人的心,从最开始的激到最后的平静,好像只需要五秒。
喻疏桐迷迷糊糊地哼了两声。
周牧倒是无所谓:“在家吃吧,我。”
了楼层,她把围巾往拉了一些,问他:“林凡他们周几来?”
老实说,见面有些尴尬,而且这种尴尬不会因为时间和见面次数而减少,相反还会增加,那种印在人心底里的。
喻疏桐之前住的房还是二老付的首付,两个人搬去以后,她就把那个房卖了,把钱给二老留了个账,也不什么理财,就放在银行存着,老太太年纪越大,对钱看的也越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