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算这样,我怎么会肯让他看到我手臂上的异样,汹涌地从龙里冲来,我的手掌死死挡住被伤的分,抬后望,挣扎:“你放我来!”
然而就算外表再怎么真切,这终究只是一副修炼来的假的肉。我可以如同一般人在凡间生活,它却只能是一个壳,一旦被破坏了,就像一个假人,受了伤,不血,不化脓,只有一层粉粉的肉,一看过去,比之血脓的伤还要更令人可怖一些。
都这样说了,作为一个男人,作为一个有想法的男人,怎么可能会就此离去!
我没敢抬去看洪元凯的表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笑来穿帮了。洪元凯不说话,只把我胡乱包扎的手拉过去,然后听见他重重地叹一气,又拉着我让我跟他走。我不反抗,跟着他,看他开门关门,把我在他家
倒不是因为我对自外貌多么的看重。究其本因,在于我的本尊只是一缕幽魂,本来是不能见光的。后来为了完成任务努力学,终于修行了一肉护住本这在阳光底脆弱不堪的魂魄,才能在人间正常行走。不过因为我的法力毕竟不太,对本肉的控制也相对薄弱,这油一落在手臂上,肤不堪度被伤,一就好像一张画纸被撕开了一个。
洪元凯估摸着也被我一番反常的举动给震呆,他眨了眨睛,讷讷地将我放来。
他敲门的力度持续加剧,卫生间的门是用磨砂玻璃的,我背靠在卫生间的门上,受洪元凯敲门的力,真真怀疑再这么去,这门都要被敲碎了!
我心说不好,连忙拿另一只手将伤掩住。
我连忙低,用肩抵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外面推,他不知我到底要什么,一双脚向后踉跄着退了几步卫生间,我又转用肩飞快将门关上,将洪元凯隔绝在屋外。
估摸着时候差不多,趁洪元凯休息的功夫,我红了自己的一双睛,低抱手,委委屈屈地缓缓打开卫生间的门。轻声哽咽:“没什么事了,我……我……谢谢你,我刚才已经给自己上好了药了。洪先生,你应该还有事吧,我就……就不送你了,今天真是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、我肯定还呆在厨房里反应不过来……”
洪元凯后知后觉地拍门问我怎么样了,我稍作犹豫,着嗓装了一把哭腔:“你……你别来,我、我这手……”一不能把话说完,我这样迟疑着说话,反倒给对方一种要紧的觉,于是洪元凯敲门的速度越发急促起来:“你到底怎么了?如果伤得严重,我送你去医院啊!”
抱起,就往外面冲。
我憋了一会儿还是不说话,趁着这段时间在手臂上施加一个短期的幻术,然后用绷带歪歪扭扭地勉挡住整块伤疤,,又拿烧伤药在绷带上面洒了一些,才断断续续噎:“我……我不想你看见,看见我这个样,手上的疤太吓人了……你不要看……”
洪元凯应该是个十分有生活常识的男人,厨房小,里面又是一团乱,什么都不方便。他抱着我跑房门,直接往卫生间里冲,然后拉着我受伤的手往龙底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