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元旦演的那一天。
阿摇摇:“不会。”
郑安妮凑了,这个两字她有印象,语文书上有教过:“箜篌。”
“你不是说,你会弹琴吗?”她不会是胡说八的吧。
舞台上“咚”一声,响起了鼓声,接着是兵甲声。
“刷”的一,大家齐齐看向阿,郑安妮把手放在前:“稳了稳了稳了。”
阿戳戳黑白琴键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几个女孩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看见一张照片,上面印着一把她们都不认识的琴。
郑安妮也找了一个舞蹈老师,大家把压岁钱都给花掉了,两周里排这么一支舞,几乎全班动。
音乐拍一停,甲兵们向后台退去,郑安妮几个女孩穿着曲裾,手执孔雀羽的长扇,后面跟着四个兵甲,他们抬着一个木制方台,一步一顿,让人把目光全集中到台上。
离选节目只有两周时间了,七班几个女孩都在猜测十班到底什么舞,这时间,说不定连新节目都来不及排好,本就不能选。
大佬啊,你的人设永不倒。
前半场完全是男生们在表演,动作简单,但充满了阳刚之气。
七班的节目先来,十几个女孩穿着傣族长裙,屏幕投影一片绿竹,还造了几个假景,在婉转柔的音乐声中交错踏歌现。
“这是什么琴。”阿指指音乐教室墙上挂着的乐照片:“这才是琴。”
不是要整齐划一么,他们就搞个大的。
“但我会弹琴。”
十班报了一个新节目,只写了古典舞两个字,七班派人来打探了半天,一个字也没打听来,就连彩排的时候,都绝不许人看。
大半都是男生,要是陈上去舞,那几乎就没有什么悬念了。
郑安妮已经在心里开始编排起这个舞蹈了,沈丽娜也很快借来了音乐的钥匙,大家拉着阿想听她去弹一段。
郑安妮睛更亮了,钢琴独奏那也很好,让陈穿上洁白的长纱裙,上天使翅膀,坐着弹一段钢琴曲,比如之类的。
选节目那一天,郑安妮把她们的节目换到最后一个,保证不让任何人看见。
小品类多是模仿,相声类也还是去年那些选手们,三基本属于放弃,就坐在面难得休息休息。
十班的舞蹈被放在最后几个节目,大家都有些疲劳了,看演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神集中,打游戏的打游戏,吃零的吃零,手上的节目单差不多都都翻完了。
等幕布徐徐拉开,穿着甲衣的十班男生们拿着长矛列队,舞着长矛摆了两个杀敌的动作,整个大礼堂,气氛一炒了。
十班在候场,派前锋打探敌,把她们舞那一段给录来,郑安妮看了一,勉称赞:“是比我们原来排的那个好吧。”
……
她们都以为陈肯定会芭,而且肯定得不错。
但绝对比不上现在这一个。
大家也一样穿上纱裙,来绕着她转几圈,最后把她推到中心,再制造泡泡之类的梦幻效果,绝杀!
隔着幕布都能听见战火。
几个女孩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她,她看上去就像是会舞的样,虽然神万分嚣张,但仪态极好,看上去就像只骄傲贵的天鹅,沈丽娜还偷偷学过她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