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找不着我。”阿反手拍拍外祖母,“您放心吧,我绝不趟这混,他们母才是自己人呢。”
长叹一声,好想吃火锅啊。
太皇太后方才还有些伤,听她撒作痴又乐起来,细细抚着阿的手,问她:“皇帝这些日可找过你?”
太皇太后笑握着她的手:“好得多了,这些事不必你亲自,交给人就是。”
太皇太后在世之时,王氏对窦太主和阿是十分礼遇的,有许多次为着阿,责骂儿,原来阿满心激,后来才明白过来,这是把刘彻越骂越远了。
阿十分后悔,要是早知她还能回汉朝呆上几年,就多学些老年人的保养之,特别是盲的老人,如果外祖母能够得一天光明,那该多好。
“刚才说你懂事了,又胡说起来,搬到我殿中来像什么话!”
刘彻又急急赶来,不顾阿已经拆
太皇太后睛虽盲,但耳朵灵,一听见殿中人都屏息肃立,显然是位尊者到此,再想一想近来的事,还有什么不明白,她紧紧攥住阿的手不放:“是谁来了?”
“我只恨自己得太少了。”阿扒着太皇太后的肩,摇晃她,“要不然,我脆搬到外祖母殿中住罢。”
太皇太后满心宽,紧紧握住阿的手,指掌用力,她从未这样待过阿,阿却一声痛也不喊,凝神静气,此生第一回听太皇太后讲理:
阿可不愿意理他,这时候来找她,还能有什么事儿,不过就是让她去王氏那里讨罢了。
回到椒房殿中,天已经黑了,人侍候阿拆发髻,一把长发垂直腰间,用玉梳轻轻梳通,阿百无聊赖靠在妆镜前。
太皇太后伸手,摩挲着阿的发,“你呀你呀,等这事了却了,你该和时便和些,外祖母难还能护你一辈吗?”
她看着刘彻蹑手蹑脚了殿门,谁还能替他救韩嫣呢?
大安,太后娘娘一向痛惜我,必不会挑我的不是。”
说过一回,便没有人再敢在她的面前提太后了,阿借着大病初愈,把殿中王氏给的人手都找茬发落去。
“正是如此,女人心中该先有自己。”
原来阿一心只有刘彻,把自己都摆在后,有许多理就算告诉她,也说不通,没想到她病了一场,不仅脾气改了,人还起来。
对着阿不住打手势,示意他有话要说。
太皇太后笑意微敛,她看不见阿,脑海中的阿还是少女时的模样,难免对她多偏一些,可心中又明镜一般,她是大汉的皇后。
太皇太后说完,就听见前殿有些声响,刘彻站在帘外,腰中佩剑佩玉全都摘了,生怕被太皇太后听见声响。
心里兴外孙女孝顺自己,那脾气可总算改了。
她如今还算健,可阿却知她已经没有多少寿数了,眶一红,声音不由哽咽,撒:“不嘛,外祖母就护我一辈。”
椒房殿这些人,立刻就知,皇后与原来不同了,无人再敢自作主张,违逆她的意思。
阿手执玉梳为太皇太后梳,把在现代看到的保养办法用在太皇太后的上:“梳足百有通筋活血的功效,外祖母可觉得这几日睡得好些了?”
阿掩而笑:“无人来,外祖母听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