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了一通朝局政事。
从太皇太后殿中来,阿鼻尖也红,睛也红,她心里明白,太皇太后若是早些布局,多献些人上来,总有几个能得
“阿,祖母替你料理了她。”
阿神如常,伸玉指,从盘中挑了最红的一颗樱桃,送到太皇太后的嘴里:“您尝尝,这个可鲜了,我让人去了儿,把酪浇在上面,再调上蜜浆,味儿也很好。”
阿定决心:“外祖母,不如就让母亲回封邑罢。”
可她扭就又找到了平阳公主,平阳公主她殿中小坐,很快就带她去了长信殿。
太皇太后叹息一声:“我知你的意思,可她是绝不肯回到封邑的。”一旦尝过了权力的滋味,又怎么肯就此放弃呢。
老年人都喜甜烂的,阿还了些蜜浸樱桃。
之前她突然挑选人,还以为是终于想通了,留去母,也没什么,可没想到这个卫夫人竟然首鼠两端,又投去了长信殿。
阿轻轻一笑,卫夫先受过永巷的苦楚,才知绝不可再落那样的境地,而她却是先享尽了荣华,才落长门。
卫夫虽受,但被椒房殿所弃,余的人们个个等着她好戏。
阿黯然,等太皇太后一死,窦氏一族被王氏一族压制,刘彻任用自己那个便宜舅舅,反而把在先帝时就有军功在的窦婴搁置一旁,窦家和陈家一并衰落了。
“怕外祖母觉得酸了,就用蜜浆浸了一些,晨起舀上一些,冲喝也好。”
楚服到这时才明白阿的意思:“娘娘这是早就知,她绝不会安份?”
阿并不是跟她客气,而是说认真的。
么脑。
阿眨眨,笑了。
卫夫继续受到,但绝不再提起椒房殿,殿中人便不耻卫夫的为人:“好歹也是咱们殿中去的,竟如此忘恩负义。”
太皇太后到此时才相信阿是终于放,她紧握着阿的手,交待起了后事:“有些话我原想跟你母亲说,如今看来你比你母亲还些。”
她伏在外祖母膝上:“外祖母,一国都不能长保百年繁荣,何况是一家,外祖母的已经足够了。”
她还自己浸了樱桃酒,这个没法献给太皇太后,只准备自己喝的。
中的传闻哪一件都瞒不过她老人家的耳目,她挨过这个冬天,觉得已经日渐沉重了,心里着急阿到这会儿依旧没有孩傍。
就在此时,长信殿里传来信报,卫夫人有孕了。
阿打个哈欠,摆了摆手:“她走她的青云路,与我可没什么相,在外可别说是从椒房殿去的。”
阿越听越是心惊,她是还魂的人,才能知之后的那些大事,可太皇太后却能说个大概。
“好不晓事的女,若无娘娘,她这辈都得呆在永巷之中,一生都无机会再见天颜。”
挑红果鲜的那一些,盛在玉盘里送到太皇太后殿中,老人家虽然看不见,但闻见果的香气便笑:“阿有心了。”
怪不得她就算盲还能把持朝政十数年,到如今王氏还这样害怕她。
阿拉住太皇太后的手:“外祖母不必为我忧心,我并不将她放在里。”
说完又促:“今年的樱桃送来了没有?我要给外祖母送一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