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的视力是多少？”岳小柔明白他不想多说，但既然他们现在成为了恋人关系，她就有权利知他到底有着怎样的不足。

她知萧途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她，就好像他明明是土生土长的B市人，却不住在自己的家里，偏要在这种偏僻的市郊租便宜的房。还有今天在电影院和他谈话的一男一女，没猜错的话，那两人一上的名牌，就算她一年不吃不喝也未必能攒够钱买来。而穿着廉价衬衫的萧途站在他们对面，却丝毫没有被比去的觉。

22（H）

然而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，反正他们在一起，他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吧。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尽自己所能，好好疼这只让人心疼的小兔。

“左还好，大概有1.0。右……可能连0.1都不到。”萧途的声音有些沉闷。

“小兔，你不说，是怕我会因为你的睛嫌弃你吗？”岳小柔边问边用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分。很快，她手中温的肉块便再次起来。

萧途握住她的手指，放在唇边吻了一，很轻地说：“前几年了场意外，玻璃碎片到睛里了。”

“你的一只睛视力很差对不对？应该是……右？”岳小柔突然在他上方幽幽地说。

萧途一惊，刚想否认，却被她认真的视线盯得无法编造什么理由。毕竟他原本就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。

“嗯，先等等。”萧途吻着她的唇，然后是耳朵、脖。之后又来到两个乳尖上了半天，再然后随着尖的不断，来到她间的花，勾起她的蜜，轻柔地舐。

岳小柔伸手摸向萧途的，发现那里已经来了。刚才上去的避孕套也松垮垮地掉了来。

萧途再度沉默了。

不到0.1？那不是几乎看不到什么了吗？岳小柔仔细看着萧途的双，又黑又亮，本看不有什么不妥。明明是这么漂亮的一双睛啊！

“怎么会这样的？是天生的吗？”她忍不住用手指轻抚萧途的右方，里满满都是心疼。

岳小柔鼻有些发酸，将他抱得更紧了。她很想问萧途到底是怎样的意外，以及那样残酷的意外为什么要发生在他上。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问。

岳小柔难耐地小声呻起来。那里还是一次受到的刺激，比起手指的碰，带来的快要烈得太多

沉默了一会儿，他轻声问：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诶？哦……”萧途乖乖摘镜。心存侥幸地想着，他们昨天那样近距离接过都没问题，现在他摘掉镜应该同样不会被发现吧。

“你真的很傻。”岳小柔轻叹一声，从床又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，然后在萧途的注目，将其套在他起的分上。检查一没有松动的迹象，便躺来对他说：“来吧。不是说想要我吗？”

“就在刚才。”岳小柔将他抱紧了一，柔声：“总觉得你好像一直歪着看我。再想到你不愿意摘的镜和不肯剪短的刘海，就忽然明白了。”

萧途开始息，摇着断断续续地说：“我知你不会因为这个嫌弃我……但是……我还是会害怕……自己不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