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之人,应该就是他了吧……
端木澈瞪大了,望着面前一脸欣喜的异男,大为惊愕,一待他手掌松开,便是叫:“萨郎,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
见他仍是居临,盯着自己一动不动,不禁急:“你到底去不去请颜将军?数日不见,竟是如此倨傲不羁了吗?”
“萨郎,你逾越了!”那双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背凝神细看的眸,目光虽然不至让人生厌,但是也绝对不讨人喜,她跟他,还没有熟悉到可以这般亲密无间的地步。
“关心则乱,萨郎无力,请殿恕罪!”萨郎收回光,朝她跪拜去,行礼,“萨郎自幼研习圣教医术,请让萨郎来为殿医治!”
这一日晌午,正是俯在榻上浅浅而眠,突然听得帐中轻响,似乎又有人悄悄摸营帐来。
服一些之后,辅助效用甚好。
微一睁,恍见面前一墨绿影欺近来,张就要大喊:“来……”
颜青每回前来涂抹药膏,都说开裂之已经长新肉,泽一日更比一日淡了,看来用不了多久,一肌肤便会光洁如初。
端木澈呆了呆,接着便是轻轻呼痛,自己一直保持俯卧姿势,这刚刚睡醒,就仰半晌,自然是颈不适了。
端木澈摇:“是我自己错事,应该接受罚,与颜将军无关。”
萨郎笑:“一个人的容貌再是改变,她的气味以及心特质都不会变的,而且萨郎天生锐,特别是对于殿心有异,仅凭气息便知,绝不会认错人。”
端木澈见他动作,这才记起自己睡前刚好搽了药膏,因为天气微,不喜粘腻,却是自行掀了薄被,背而眠,以至于一大片玉背,却是被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脸红之际,也有一丝庆幸,好在自己没有荒唐到将底也拉纳凉,尽这主帅帐中无人敢,对那上的粘腻之,总还是忍住不发,那条薄被,正是搭在腰间以。
萨郎朝她看去,却是怒气冲天,指着她背上灰黑药膏覆盖的粉伤痕,大声:“这些,竟是谁人的?”
听得他这般一说,端木澈心中实是喜悦不止,古往今来,大抵女都是的,在自己所之人面前,便更是在意。
端木澈听得微微一惊,奇:“你怎么能认我来,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模样了。”
后面的人字不及吐,唇已是被一只温柔的手掌一把捂住,来人凑到耳畔,柔声唤:“殿,是我!”
端木澈淡淡说:“不必了,我现在治疗得不错,你起来吧,去外面请颜将军来。”
“萨郎不敢。”话是如此,却是朝她走了过去,就在她杏圆睁,正要大怒之际,替她拉上薄被,又
“殿来得,萨郎就来不得吗?”萨郎抿紧嘴唇,俊脸之上隐有怒气。
“颜青?”萨郎站了起来,眯看向她背上的伤痕,沉声:“这军棍击打的痕迹,可是颜青令而为吗?他实在胆大妄为,无法无天!”
方才一瞥之,却有一丝怔忡,他与那个齐越,真有些想像,若非先听得他的声音,而是首先见得容貌,这乍然惊醒之际,说不定真会以为是那人潜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