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还未开拍,柏雪就已经是玫瑰,她对着镜摇摇晃晃,准备拿质地糙的红抹在嘴唇上,给自己画了一个丰满的大红唇。
言夏嘴里叫玫瑰的名字,而柏雪回应的也是阿言的名字,好像戏已经开场,两个人在这间得万分真的布景里沉迷。
“她?”关导反问,所有人都知这个事实了,从镜里就已经能
柏雪对着镜画红,喜气洋洋的从杂志里看台湾女孩现在行什么样的发型衣服,年轻人的动声动,角的余光勾起来,看到镜里的阿言,两个人转就吻在一起。
可她心里是知的,这是最后一次的吻,这里吻完了,迎接她们的就是分别,镜还未开始,但吻已经开始了,伴随着吻的还有抚摸和呢喃,言夏在她耳边低语,就像无法释放那样吻她,跟她说“我你”。
他已经错乱了很久,他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演戏,他和角之间的共很快合在一起,在这一个月朝夕相对的拍摄中,他完完全全上玫瑰,她天真她,她为付一切。
阿言的死亡戏已经拍完,经历过割裂分离,他显得更玫瑰,原来不敢太放纵的恋此刻已经掩藏不住,而最后一场是他和玫瑰一起运毒,两个人筹到钱准备去台湾,最后一天在这个家里,两个人在浴室里湿打闹。
直到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这个火花满溢的吻,言夏里还有迷茫,柏雪却没有,她已经是玫瑰了,她拥抱着的是她的人,交换隐秘快活的吻。
柏雪没有拒绝,她没有看言夏被砍死扔到海里的那场戏,玫瑰终其一生都不知,她以为她的人还活着,所以她也没有去看。
两个人了个虚假的拥抱姿势,言夏虚抱柏雪,作势要用两只手搂住她的大,她衣服里面了防护措施,穿着那件薄吊带,外面还裹着长羽服,等到开拍才会脱掉。
这个吻就是这么开始的,言夏脑里的神经就像断了线,他吻上去,分不清怀里抱着的人是谁,吻的越来越用力,把柏雪到自己怀里。
她好像不记得了,不记得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段,陷在戏中不可自,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个人,他写了万字的会都不如跟她对戏,比他想像的还要更符合想像。
言夏拍完坐在车里,他无法解释刚刚的事,他想对不起,但柏雪已经离开了,他不知刚刚算不算戏,他一句话也不说,坐着,短时间之的连续的冲击让他只想放空自己,他坐着不动,接着去问关导:“我不了戏了,怎么办?”
然后言夏来了,他来是跟柏雪聊怎么转的,浴室的地方实在太小,机位架在半空,两个人要怎么打闹,才能不打到收声话筒,一开始确实是在比划。
刚刚的觉还未褪去,玫瑰抹的玫瑰红在阿言的白背心上留一个一个唇印,关导被这个细节给抓住,在整场戏结束之后,他让言夏补拍被杀倒地的镜,血要从玫瑰的唇印里浸来。
言夏发现了这一,分明人在戏中,可他在方面依旧分辨那一细微的不同,但没等他仔细回味,这场最后的乐戏份就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