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原先陆璃用来固定发的那钗不见了,撩起的发四散来,她随手了在一旁大花瓶的装饰枝桠,折了其中一段把发固定上去,蹲时膝盖直接抵在了他鼓起的肚上。
洪爷一把推开了阿岚,朝着戚相思走去,只是那手还没搭上戚相思的肩膀就被陆璃挡住了,洪爷哼笑:“还有随从,难怪敢拒绝老。”
“洪爷,这可不是客人,这是给楚楚看病的大夫。”阿岚见此笑着迎过去挽住他,“您看您,这有什么好气的,楚楚她的确是病了,您打咱们逍遥楼里问问,她都有半个月没接客了。”
又是“啊”的一声,钗从他手背上被来,抵在了他的脖上。
门的妈妈心疼的直跺脚:“还不快拦住他们,可别打起来啊!”
“老妈妈,上回师傅给你们逍遥楼里的姑娘又是写方又是诊脉的,替你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也不见你给诊金。”戚相思笑眯眯的看着她,“您这只不的,也不怕噎着自己呢。”
戚相思开完了药方,交给吓呆的楚楚:“抓五帖,早晚煎服,不要总呆在屋里,多去走动走动。”
把人扶去后妈妈又来赶人,她倒是想开让戚相思赔银,可看到那手了得的姑娘又把钗回去时,老妈妈咙一咽,讨不了,只着戚相思赶紧离开:“齐大夫,您可别来了,以往就是那何大夫也从不往前走啊,这是规矩,让客人们瞧见了还以为咱们楼里的姑娘生了什么病。”
陆璃没有动,门的妈妈快疯了,因为这动静外都围了好几个人,她心疼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,这让谁赔,谁来赔这些!
说完之后戚相思起陆璃才松开对洪爷的桎梏,妈妈赶紧让人把他搀扶起来,从掌心穿刺的手血淋淋的,看的人心惊肉。
“去去去,要不是你们多闲事,我还省了药钱。”妈妈戚相思离开,正好楼梯那儿又有人
哪儿会拒绝您呢。”妈妈又迎上来拉他,示意后的人赶忙把人先带去。
可一个喝醉了酒的彪形大汉哪里是这么容易拦的,陆璃一步一朝着旁边挪,碎了花瓶又碎了个摆设的花瓷架,洪爷恼羞成怒折回去要打戚相思。
可力量悬殊太大,被叫洪爷的十分轻易就甩开了她们,沉着脸看坐在那儿写方的戚相思:“原来是屋里藏了个秀才小儿,难怪老等这么多天都不肯见,胆敢诓老!”
那一拳挥过去看着劲就很狠,陆璃躲的巧妙,用手臂挡在他的手臂上借力带离开了戚相思旁,砰的一,最后他一拳砸在了搁在架上的花瓶。
只听见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阿岚她们都来不及看清,洪爷原本要去揪齐大夫的手被一支钗直接定在了屏风架上,随着洪爷站不稳撞过去,屏风连着他一块儿倒在了地上。
几坛去的酒劲这会儿全给吓醒了,洪爷颤抖着瞥了还带着血的钗:“这位兄......这位姑娘,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快放开,都是一场误会,一场误会。”妈妈上前来劝,生意的都是以和为贵,能劝住的绝不动手,否则闹大了晚上生意还怎么,“你快把人松开,这都是一场误会。”
“你给老开,我倒要看看,是什么样的秀才书生了你的,看老不打断他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