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派人去追了。”齐彦博从未见过父亲这种极恶的神,“父亲,那里面究竟放了什么?”
齐鹤年心中早就有怀疑,那改名换姓的周家人来了京都,借着生意的名暗地里还在查,那姓季的前几日才借婚宴之名前来齐家,当时他在园遇见的他,说是迷路,恐怕是在打探。
此时他已经猜到是谁设的局的这些,也推翻了之前关于周家的猜测,烧小厨房,毁书房都是为了把人引去,就连从主屋去的那黑衣人也是为了引走大分的护院,真正的目的是在此。
天将亮,太医院早已开始忙碌,供给学生住的院这儿戚相思屋的灯一个时辰前就起来了。
之后他们神神秘秘的外,一整天行踪难寻,似是刻意避开。
那匣中放着的可是这十来年间的暗账。
这突如其来的大火,令他分不清书房究竟少了什么,难他当年从戚家带来的东西中,还有他参不透的秘密。
“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。”昏暗的灯衬着他的侧脸尤为可怕,他瞪着原本放匣的位置,气血狂涌。
齐鹤年正想着,忽然前面主屋那儿传来了尖叫声,齐鹤年即刻起赶过去却只来得及看到飞窜到院门的一个黑背影。
“父亲。”齐彦博不知丢的匣放着的是什么,可齐鹤年却十分清楚,他压着心中的怒意,底逐狠意,“派人去追,必须抓住他们。”
“抓住他!”齐鹤年大喊一声,院里的一大半护院都追了去,就这时,主屋那儿传来嘭的一声,好像是门窗被用力踹开,距离主屋门比较近的齐彦博走去一看,后窗那边,一个黑衣人已经翻窗去,还有一个正把一个匣递给窗外的人,起要跃去。
有些事不起疑还好,一旦起疑就会想很多,周家人锲而不舍查了六七年,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在监视他们,既然能有所察觉,就能够有所隐瞒,齐鹤年这边得到的消息,恐怕不是全。
“来人,在这里!”齐彦博冲过去阻拦,可速度哪里赶得上人家逃走,院里大分的护院都追刚刚那个黑衣人去了,这边翻去的两个人又兵分两路逃开,本追赶不上。
戚家的宅是周家人价买走的,难不成这周家知戚家还藏着什么。
......
主屋称得上是一片狼藉,左侧的卧房没怎么翻动,右边的房间却是一团乱,最为严重的是原本放着书柜的地方,那是被生生撬开的,了里面的暗屋。
摆在齐鹤年前最重要的两件事,一是如何恢复药鼎,二是怎么毁了刑的卷宗,前者这几年都在努力,却没有什么展,后者他找人去刑打探,关于卷宗的风也是非常紧。
难不成就是在暗中商榷此事。
屋的桌上放着个箱,乍一看会觉得这箱和齐鹤年书房烧毁的那个有些相似,箱的书都已经搬来了,叠了一桌。
戚相思一本本翻着,重复了好几遍都看不够,这些都是祖父和父亲留的,是齐鹤年锁在那儿万般小心不肯让她借阅的书。
齐鹤年看到此形,黑沉着脸走暗屋,后齐彦博端着烛台来,一丈不到长宽的暗屋,两面墙上放着的书卷被翻乱,放在矮桌后柜上的木匣不翼而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