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斥之后茱萸又忙向戚相思歉:“齐姑娘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戚相思耳畔忽然传来了讽刺声,转过去,那边搅着药的朱银嘴角微翘,满脸的不屑。
“久咳成疾。”何嗔淡淡的回了她一句,“伤肺腑。”
“胡说八什么呢你。”茱萸生气了,一把拉过她训斥,“齐姑娘是太医院的学生,你要向她学的地方才多,在这里胡闹什么劲。”
着,直到黎明将至时她才怀着沉沉的心事睡去。
半个多月前京都城里关于齐家的谣言四起,这阵她也没回太医院,何嗔还担心她在齐家是不是事了,可转她就回来了,还被安排来了安乐堂,这齐家也真是有意思。
如今看她活蹦乱的在自己前,何嗔又说不的嫌弃,抬手不耐的挥了挥走屋:“赶紧完。”
“啪”一声朱银直接扔竹扁怒瞪着戚相思,“你存心的是吧,我来多久你才来多久,用得着你教我!”
“有些人怎么会这么不要脸,才来几天就敢和何太医要求去哪哪送药,昨儿问人讨了东西还不够呢。”
戚相思若有所思的,久咳成疾,这话和祖父其中手记所写类似,要证明八皇的咳嗽是不是因此而起也很简单:“何太医,等会儿不如太和那儿的药膏,不如我送去吧。”
戚相思来到安乐堂的第二天早上才见到何太医,他正在煎药的屋教茱萸她们煮枇杷膏,煎的药已经放在小火上煎煮,茱萸拿着竹扁不断搅动药,逐渐形成稠膏状,趁用竹扁药滴在纸上,周围不见渗后才继续一锅。
“别换方向。”戚相思看了她手里的动作,抬手在空气里好心示意了一,“否则不容易凝结。”
“谁和她一块儿事,来了才一天功夫就这样了,安乐堂里哪有这么厚脸的医女,巴着太和不放,传去不得笑话死人。”朱银越说越气,她才刚来茱萸就让她去太和送药,现在倒好,她自己上脸了,在何太医面前开要去太和送药,真的是太不要脸了。
戚相思接过他手里的秤,垫上纸倒了药粉去,心中还有疑惑:“何太医,若是没有把杷叶上的绒清除净,长时间服用会导致什么后果?”
没反对就是答应了,戚相思抿嘴笑着,把搅拌好的枇杷膏放到一边底压上纸写上加的药,从茱萸手中接过新的开始称药。
......
何嗔把人参研磨成的细粉调膏药中,静置在一旁,转过看到戚相思来,没给什么好脸,指挥她他的活:“你来调这些。”
戚相思心疼的看着她扔的竹扁:“你再不搅它可就要糊了。”
“与你何!”朱银面涨红,一旁的医女忙从她面前把那锅快要糊了的接过去,轻轻拉了她一低声劝,“别吵了,都在一块儿事的。”
何嗔一就猜到了她说的是谁,八皇的脉象他也不是没有诊过:“脉象虚浮。”
戚相思扭看他:“那脉象呢?”
戚相思笑了笑,朗声:“首先,我太医院如今第三个年,先在外教习再考教习,在温太医边学习,以我如今的平,在外也可独当一面。而你不过在太医院小习半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