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林远看着她失神:“当年烧了信后也没去打听他们的落,如今也不知他们过的怎么样......偶尔夜里梦,总是梦到阿漾问我,为什么没有帮她照顾两个孩。”
范林远的话很奏效,范夫人开始担心起丈夫和儿:“咱们了这么多年的药材生意,自然是认识许多大夫,那我叫人去收拾,这生意不也罢,我们回株洲去。”
这件事过去没有多久戚家就事了,夫妻俩还曾猜测过是不是和朝廷有关,否则怎么会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的都死了,事后朝廷也没有人来深查。
范夫人眉微皱:“招纳大夫?这怎么有些耳熟。”
“这么急?你们谈妥了?”范夫人被他这一左一右给的有些迷糊,不是来谈把药材买到里的事,这才一晚上的功夫就要回去。
“信是我烧的,提议从万县搬走,改名换姓的人是我,不让你和诸儿去打听的人也是我。”范夫人把衣服一搁,神冷淡,“她要是想讨说法也不用去找你,这件事我不后悔。”
事远不像他们想的简单,来之前盛邀请,给足了甜,来了之后他们才发现要走很难。第二天清早范夫人刚命人收拾妥当,还没来得及叫儿准备,小院里就来了访客,是齐家医馆里的事,来邀请范林远和范诸一起,去齐家种植药材的地方看看。
这一去,天黑都没回来,只差了个人回来保平安,说是种药的庄距离城
想到此范林远沉声:“你收拾东西,这两日我们回株洲。”
范夫人一怔,随即明白过来他的话,笑意凝了来,把洗换的衣裳拿来随:“没事提这些什么。”
“是我们把事想的太简单了,里的买卖哪有这么好,要真这么容易又怎么轮得到我们,打了一晚上太极,我看那齐老爷是想让我们介绍株洲的名医给他,好招纳到太医院去。”
和车与儿对峙时的语气不同,范林远此时只剩满叹息:“要是他们还活着......”
“七年前,太医院有散布过那样的消息,说是广招贤医,那会儿不是还有人去过戚家。”
屋外的丫鬟送来了解酒茶,范夫人端到他面前放,声音放缓了些:“当初搬走的时候并不知他们还活着,后来万县那边来消息说有人找上门,再把他们带回来的话我们这些功夫也就白费了,这么多年你心中对阿漾有愧疚我也知,但过世的已经过世,活着的我们总要好好活着,就当我自私,不想因为戚家的事连累到你和诸儿。”
范林远的脑海里满是儿说过的话,这让他话到了嘴边又难以说,今天见到相思的事知的人越少越好,但那齐老爷又说改日要邀夫人游,未免多生事端,不能让她见到那孩。
“不太可能,小的当年才一岁。”话说了一半范夫人顿了顿,“就算还活着也和我们无关,难你还想把他们认回来,七年前放的,现在也不可能捡起来。”
“都已经过去了,你何必再想这些,是不是诸儿与你说了什么。”范夫人语气一转有些冷,“百年之后等我去了,他们戚家大可以找我来算账,但现在要让我再选一次,我还是会那样。”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