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铺那边是不是也有人守着？”

前厅空了，戚相思抱起药箱去，发现陆勤还在外面，低声问：“你怎么不跟去？”

范家和季家在株洲虽然是大商，可在京都城中这算不上什么，更何况这里遍地是官，齐鹤年要想手段，两家都敌不过他。

“次这样的事不要自己门，你是个王爷。”严从牧拍拍他肩示意他去，“去你书房。”

戚相思没有搭他那句话：“八皇殿您慢走。”

“此人太锋芒。”

“我只是觉得她很有趣。”严从牧念叨着重复了一遍，能和十一相如此洽的女，这么多年来也是一个，怎能不有趣呢。

临别时严从牧还和戚相思了别：“齐姑娘不必心急，等开回了，兴许会有办法也说不定。”

傍晚的时候八皇离开了誉王府，此时外面还着小雪，路面小径上积着薄薄一层。

那女看戚相思的神就像是在看庸医，戚相思不以为然，质羸弱的人遭遇寒气引起呛声很正常，若是觉得她诊错了，不信她便是。

齐鹤年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，好不容易把人请到了京都城哪肯轻易放弃，说什么都要安排他们和她碰上一面。

......

严从牧笑着纠正她：

戚相思握着八皇赏赐的锦盒嘀咕，醉翁之意不在酒，说到底请她看诊不过是个借，八皇本不在意自己的咳嗽之症，真的照顾妥帖，边的女不会不替他准备门时的围脖，尤其是在这样的天气，作为常年咳嗽的病人，怎么会不懂得要保护好咙，以免了冷风受了寒气。

“说起来十一人呢，刚刚就不见他。”严从牧话音刚落门就传来了陆勤的声音，“回八皇的话，王爷给您买吃的心去了。”

女反问：“殿喜她？”

“适才去殿让我去了一趟那边。”陆勤比了个手势，范家住的院附近守着三拨人，范家和季家都没回株洲。

严从牧笑呵呵的走誉王府，上了车后掀开帘看誉王府门站着的人，笑着对一旁侍奉的女：“秋生，你觉得齐医女如何？”

“外面还着雪呢，他去什么。”严从牧略带责备的看着走来的严从煜，“不会派人去买，还亲自前去。”

一声八哥。”严从牧把锦盒推向她，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，沉甸甸的，戚相思不得不收，八皇的这番话非但没让她觉得兴，反倒是有骨悚然，他就是想让自己给他治这压“治不好”的病。

“八皇和王爷商量事不喜有人在。”

陆勤，戚相思忖思半响，这么去也不行，到是齐鹤年的线，难他要一直把人留在京都城里。

“上回买错了。”严从煜放三盒心，都是上客居买的，他的上还沾着雪粒，严从牧抬手替他掸了掸，没掸两就开始轻咳，严从煜从他旁走开，女端了茶上来喝了几后他才觉得舒服。

小王爷不能面，所有和她走得近的人都不适合面，那还有谁呢，戚相思望着漫天大雪，灵光一闪，想到了个人。

“陆大人，你找个脸生的侍卫，去替我找个人，和他这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