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绵生平最怕的就是中药味,听他这么一说,直接站起。
阮绵绵还来不及多想,鼻息间充斥的药酒味让她脑逐渐昏昏沉沉——
他边将药酒倒在手上边帮她推。“我的意思是,你这几日手受伤,不方便脱衣服,在家就穿些轻便的衣服,免得扯痛伤。”
谁知这女人竟合上,小脸胀红地倒在他的手臂上?
她不希望自己私人的状况影响到工作。
“喂,你还好吗?”没听见她的回应,蒋皓毅不禁停手中的动作,俯看她。
“药酒,对跌打损伤很有效。”他如实。
星期一,打卡钟的时针走向八的前一秒,阮绵绵赶紧将勤卡,打了七五十九分的卡。
孙渺渺轻蹙起眉,担心地问:“没去看医生吗?”
“怎么受伤了?没事吧?”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神奇的是,前这个女人似乎也有这种力?
阮绵绵全僵,侧眸瞪了他一,听到男人发低笑,笑声浑厚,窜心,惹得她的心无端麻。
她弹了,苦着一张脸望向经理,哀怨:“痛痛痛痛……”
不知为什么,这女人的反应让蒋皓毅想起某颠覆传统童话的另类西洋片,里的女主角有着与生倶来,名为“乖乖服从”的力,无论任何人叫她任何事,她都会照,丝毫不会反抗。
他玩味地想着,因为女人“独特”的格,让他不喜被陌生邻居扰的恶劣心顿时烟消云散。
味地微扬唇角,这个小女人还有趣的,以往在他面前的女人,哪一个不是展最的风,现最妖娆的模样?
像这样逗趣表的,她还是第一个。
这是什么状况?这女人……居然晕了?
“手抬。”他发号施令,虽然看得女人极不愿,但还是乖乖地抬起手。蒋皓毅到不可思议,不禁怀疑,如果她一直如此“听话”,在现今的社会上会吃多少闷亏?
谁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直接打断。
她完全不敢反抗,只得乖乖坐。
见她惊恐地瞠着黑白分明的灵圆眸,一只手护在领前的警戒模样,蒋皓毅忍俊不禁。
“坐好!不要再给我惹麻烦!”
差一迟到的紧张绪一扫她昨夜混乱了一整晚的疲惫,稍稍清醒了几分,不过走办公室后,她还是为自己泡了杯香的黑咖啡。
拍了拍脸,略定了定思绪,她正准备打开电脑收信时,蓦地觉有人戳了戳她贴了药布的手。
从空气里的药酒味和袖的半截药布,大概可以猜到她还没去看医生。闻言,阮绵绵想起受伤的经过,一张脸
“我没事,不用麻烦——”
很好,女人听话归听话,还不至于愚蠢到没办法判断什么话该听、什么话不该听。
在他顿脚步的同时,阮绵绵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惊恐地问:“那、那是什么?”
她任职的公司是近来在欧地区颇受瞩目的外运动用品品牌“司魄、极限”,虽然她只是采购门经理的助理,但要的事又多又杂。
噢,所以是她漏听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