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好扶着他的肩膀,再次被迫承受被他到彻底的充实与饱胀。
他就这么把着她的腰,一地套。
还是第一次。
幸好她没叫来,或者说这觉实在太刺激,刺激到她已经忘了如何作反应。
源是她一张一合的幽谧小径深,作乱的是他大的男特征。
他似乎很听话,于是胡微看着他半躺着把她的腰往上扶,终于觉松泛了些,也主动抬起原本屈着的膝盖,准备从他上起来,却不知好景不长。
可是如果是这样,为什么反而是她忍着快不敢声?
何况,他这端方君的重要位,还全数嵌在她的,酸胀地令让她无法忽视。虽然他此时并没有什么,但维持在这样的姿势,更像是他用那里努力撬开她的小嘴,把她钉在关键时刻,让她既没有能力分心冷静来,也没办法自寻开心。
他被她淋得湿透,结合之那拍击声也越发明显。
她经受不住猛烈的刺激,心理上虽然极力想要逃避,但连话也说不。
不但赤,还得要命。
再想到他刚才那句“要玩就好好玩”,羞耻倍增。
可是他明明刚才那么激烈,所以这是他在戏?她低,也不敢动,就僵在那里,听着母俩的闲谈。仔细想来,这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,明明外人看来很好笑,只可惜她不是外人。
这也是他们第一次,神志清醒、全投地。
胡微只好希望阿姨没有那种直接推门而的习惯,因为她刚才也不知有没有把门锁上。如果她真的推门来,看到这一幕……她看向他。
胡微蓦然
更何况,今天她还在上面,本应该掌握主动权的她,现在却反而完全陷被动。
“没什么,妈,你是不是要门了?”
“我刚才听到你房间里有动静,没什么事吧?”
“是啊,不过……你看到胡微没有?”
“谦儿?你醒了没有?”阿姨好像非要叫到他答应为止。
还没觉解脱了多久,他竟然又着她的腰向压。
她那里胀得难受,皱着眉用手推他:“好了,不玩了……我要门了,你……来。”
势早就逆转,他为刀俎,她为鱼肉。
他的神仍然认真,虽然已经染上了事时特有的兽。这时候他着镜,大概是因为刚才要看手机屏幕的缘故,虽然手指松开了手机,却并没拿掉镜。
袁谦的动作稍稍一滞,使她得到片刻息,但也只来得及用双手撑住床面,自上至地俯视他。
“谦儿?”阿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就在这样简单机械的动作中渗。
“妈,什么事?”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没睡醒。
如果是她在玩他,明知袁谦的妈妈就在隔,把他撩拨得心大起的结果是不是她想要的?
那么现在,到底是她在玩他,还是他在玩她?
他上镜之后的神往往是柔和的,但是此时这双原本视线谦和柔的睛,却直勾勾地盯着她,让她羞得不敢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