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。
“你到了。”
一愣,还没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,仍旧在兴奋状态中的肉棒忽然一凉――只见少女毫不留恋地离开,彼此离开时就像一般的“啵”的一声都没能让她停顿一瞬间。唯一能证明方才激过的大概也就是那只能说是勉能用的了吧,毕竟刚刚的使得蛊月的两条都因快而搐。
腰被狠狠地钳住,整个人就像被牢牢地钉在那肉棒上一样,最要命的是逐渐恢复了力气的叶封归送的力大得惊人,像是永不停止的打桩机一般专往花心那块肉撞,即使被得飘飘仙也不过绷紧了脸,用意志行盖过了在少女的里来的冲动。
在事中,适当的疼痛只会让她的睛越发晶亮。快乐,疼痛,只有验着这两种受的时候,蛊月才会有一种她确实还活着的安心。
见她俯来,叶封归的心蓦然漏了一拍,愣神了一刹那这才明白蛊月说的是什幺意思。
“哭我。”少女扬起巴,“敢吗?”
“你一次我一次,扯平了。”没有半想要为叶封归继续纾解望的意思,蛊月撑着
什幺蛊,什幺没办法活过20岁的诅咒,都没有脆脆打一炮来的实在。
再度失去掌控权的蛊月被撞击得东倒西歪。烈的快过去之后便是说不的酸麻,每当叶封归气势汹汹地时都竭尽全力扭动腰想要避开那可怕的酸楚,然而却被那双大手死死地住,那力恨不得用肉棒把她给死破穿一样。
然后她听到少年的一声闷哼。
腰传来剧烈的痛楚,那是叶封归动之没能控制住力给掐的。藏剑山庄的弟那是什幺力?平日里拿惯了六七十斤的武还能舞得虎虎生风,一个个看起来似乎很是瘦的模样,但是蛊月把叶封归给扒光了才发现实质上每一块肌肉都线条优,蕴着无限的力量。
然后蛊月就深刻地明白了什幺叫不作不死。用。
对比起迷蝶之毒并未完全清除的叶封归,蛊月的动作就利落多了,三五除二把叶封归的衣服完全扒掉,腥红的在那小巧的男乳上蜻蜓般掠过,随即便又在乳晕周围画着圈,将深的乳晕得泥泞一片。
少女居临地斜睨了他一,飞起的角三分七分挑衅:“你以为你说了算?”
随即他看到神恢复了焦距的少女对着他笑了笑:“我了就够了。”
叶封归深了一气,沉声:“当然敢。”
表面上的淡然再也维持不了。
瞬间的疼痛压了已经冲到脑门的意,声音喑哑:“这次我不会再快了。”
骨几乎都要被碎了一样,可是蛊月不怕。
欣赏着少女脸上那到达后特有的失魂落魄的表,叶封归意识地松开了手,以指尖捻了捻自己小腹上的。有他的,有蛊月的,味不算多好闻,但是莫名的让他有种愉悦。
的来临是意料之中,可是蛊月没想到的会是这般烈。她尖叫着想要离开叶封归的钳制,却不受控制地涌大量透明的粘稠的。混着方才叶封归在里面的,挥之不去的淫靡的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