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永思斜起俊秀的眉，似笑非笑：“你知我被召回来后，程瑜问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？”

语气凝重沧桑：“我们年岁已老，必须得为小璃的将来打算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”突然间想到某种可能，林睿一时间咽一紧，呼急促。

话语中暗着缱绻柔，作为好友，林睿知谢永思当年被驱逐的，他谨慎地扫了一房间，没有找到监视摄像，便压低声音问：“你还不死心？”

“没有。”谢永思耸了肩，“他显然生气了，却没有惩罚我，也没给我安排工作。本以为他是要把我圈在他底，用无所事事闷死我，今天却接到他的通知，让我晚上八来女王寝觐见。”

两人对望一，在彼此中看到了紧张和期待。

“什么？”

而一直从容自若、似乎什么都无所谓的谢永思脸上也一丝罕见的紧张，他用低的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：“见机行事，今晚对我们，也许是天堂，也许是地狱。”

“他问我是不是还暗恋着女王？我的回答是，我对女王的至死不渝。”

“为什么不先去问问小璃是怎么想的？这么多年的，你认为她会接受你的候选人计划吗？”程瑜提了音量，语调中透着压抑不住的烦躁和怒火。

“首相大人叫我来的。”谢永思解释，翩翩微笑中透一丝叹：“终于，又能见到女王陛了！”

叶璃坐在首位，两只雪白的小脚在长裙晃，玩味地打量着坐在首的两个年轻人。这本是一场周末的家庭晚餐会，因为要照顾到每个人的时间，所以安排的比较晚。她没想到，韩昊和程瑜竟然还邀请了其他人来共晚餐。

“是很奇怪。不过我想到另一件事，这么多年，女王一直保持青貌，而韩昊和程瑜却如普通人一样衰老……”谢永思没有把话说完，而是甩了个意味深长的神。

等待室的门被推开，廷秘书走了来，彬彬有礼地说：“两位请跟我来。”

晶吊灯悬，在脚玻璃杯上折迷离璀璨的光彩。铺着雪白桌布、装饰着鲜花的长条餐桌旁，训练有素的仆人们安静地往来穿梭，送上一味佳肴。

“正是因为有这么多年的，所以我才不会去问她。她是女，天中便需要年轻壮的男陪伴，我不希望用束缚住她。”

他顿了一，转，虽被岁月风霜侵蚀却依然极男人魅力的脸上一抹凄然微笑：“这二十年来，任何潜在敌都被我们毫不留地驱除，而现在，到了放手的时候了，我们应该给她选择的机会。”

这两个年轻人她都认得，左

……

林睿若有所思：“你不觉得觐见女王，这个时间和地有些奇怪？”

“他没把你扔到更远的地方去？”

……

林睿在等候室里见到谢永思时有些意外，他本以为自己是被叫来听候女王发落的，没想到好友谢永思竟然也在这里。

女王寝，晚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