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是有一定难度。”封卓这时扬了扬眉接,正对着容滋涵朝她笑,“不过我相信对我的伴娘来说应该很快。”
这一全桌的气氛立刻变了,旁边几个男人这时刷地一拍桌,拉开椅凳就要朝他围上来,瞿简二话没说把容羡朝后侧一拉,连忙往前一挡伸手制着他们几个。
他平时人懒散又最怕麻烦、公共场合是少一句就为好的人,容滋涵神复杂地看着他,向前一步想拉他的衣袖,却见瞿简这时转过对着后的人举了举杯,语气颇松地,“伴郎伴娘
封卓面疏淡,谁也没看清楚他手是怎么动的,那个掐着他衣领的男人突然后退了一步,整件衬衫瞬间就被红酒浸湿了。
容羡哪能不知他们在想什么,这时看了容滋涵一,朝他们摇了摇,“我酒量不好,你们抬贵手,换伴郎灌成不?”
“有封大设计师大众人的光环照耀当然快。”她不躲不避地。
笑了起来,多看了容滋涵好几。
“你就别瞎心了。”瞿简了容羡的腰,“她可挑得很。”
一路敬酒过去相安无事,没一会就到了走廊,那一桌都是瞿简当年在队里关系交好的,当兵的心直快,也没绕,其中好几个从婚礼开始就对容滋涵上了心,这会喝酒壮胆,举着杯笑眯眯地对容羡,“嫂,我们今天带了一瓶好酒来本来想开了灌瞿哥的,不过为了你们俩今晚的千金一夜,我们决定换你后的伴娘。”
此话一,字字句句更是带上了一丝挑衅的意味,旁边好几桌的人都已经分分往这里看过来了。
“不成不成,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。”为首的那个长着眉大,样也颇英气,大概是喝了,态度很地摇了摇,“大伙可都想着和伴娘敬一杯想到现在了!完了还想请她一起去吃夜宵呢!”
结亲饭谈妥结束,转去一桌时容羡便忍不住对她吐槽,“,千万不要找个秃我夫,算我求你了!”
那男人神里的炙看得容滋涵意识地蹙了蹙眉,她刚想开说什么,对方突然已经向前一步,微有些摇晃地想迎面走近她。
“慢慢挑,慢慢挑。”容羡一副心有余悸的样,这时突然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封卓,“不挑个长得像他那样的别回来。”
这话意味透得已经很分明,醉翁之意就在人。
“拦着他们什么?”封卓看上竟有些烦躁,只见他松了松领带,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对瞿简,“他们敢在你婚礼上动手?”
这对话看上去相敬如宾,实则暗涌四溢,容羡神经自然是发现不了,瞿简去取酒的时候却多看了他们两个好几。
这时一直在她边的封卓突然不冷不地正对着那男人开,“你当她是陪酒的,你了就得陪?”
他语气懒散又显得突兀,听上去还带了几分人一等的漠然与不屑,容滋涵神一紧,就看见那男人红酒温度直升脸庞,猛地一步上前直直掐上他的衣领,“你妈教过你怎么说话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