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们之间的其他所有不提,可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段她都无不历历在目。
她心里五味繁杂,还是没有说话。
女孩天生就不可能是完全理智的生,哪怕再大的女人,也还是会有心、心动、难耐、激……而这些都清清楚楚地见证着一个沦陷的过程,避无可避。
“不过我没对其他人用过这个,是唐簇那个二货看了几十偶像剧总结来的招。”一室寂静,他暗哑的嗓音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你要搬回你那里?”他屈了屈长,继而懒散地,“都说好聚好散的,你散的时候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啊。”
那双漂亮的睛里完完整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影。
容滋涵抵不过他的力气,人又长得小、被他这样双手扣了整个人禁锢在他上本动弹不得。
“怎么,不认识了?”他倒了坐回床上,将杯递给她,“睛都看直了。”
他的其他绪她看不透,可是她知,他的睛里此刻有些东西一定和她所来的一摸一样。
“确实记忆深刻。”她平平静静,“谁能有你会把妹?游轮、烟火、烛光晚餐、小提琴、首饰……勉再算上个你,哪个女人扛得住不把第一次给你?”
他手撑在她的枕两侧,懒洋洋地,“我守如玉着,也只让你睡了,你没亏。”
晨光从窗外透来一些深深浅浅地打在他俊的鼻梁骨上,他的唇线弧度又漂亮,五官每一分都深刻而沉遂,那灼灼的呼尽在咫尺,让她心里渐渐越来越滞。
都分布均匀,人又硕长。
“得意么?”她和他对视,“一回来就能上,上完拍拍屁就走人。”
封卓这时拿了她的杯放在一旁床柜上、便伏在她上方,低顺着她的鼻轻轻咬住她的嘴唇,慢条斯理地又又亲,一手熟练地向里慢慢探薄被,鞠了她被睡裙裹住的翘雪白,另一手顺着她细腰后侧向,轻轻地将她的底往褪。
“确实扛不住。”他这时翻躺回她旁,手臂枕在脑后,“你以前那些苦苦柳惠的男人真都应该去撞墙了。”
容滋涵的嘴唇微微动了动。
“涵宝。”沉默良久,他垂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眉角,还了她的角一记,低声唤她,“涵宝……”
不可否认的是,这二十几年,只有他,把这些足够沦陷深渊的所有甚至放大了好几倍给了她。
她一凌,一手探到被里把他的手丢了来。
“你第一次也是给我睡的?”她沉默几秒,扬了扬嘴角讥讽。
容滋涵翻了个背对他,闭上。
封卓这时侧看她,眸闪烁了一会了手臂,弯腰俯过去,用了力气将她连人带被整个完完整整地打横抱了起来,搬到自己上放好。
他风|一笑,“如果我是,你觉得游轮上你能有那么销魂的第一次?”
他的嗓音本就蛊惑,这一声声由他唤来竟比任何人都来得亲昵,她听得心都颤了颤,意识地就抬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