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照片?”他这时在她旁坐,一手放在她后的靠背上,低瞟了一。
“……姨妈走了吧?”封卓糊糊地问,手已经不老实撩了她的睡衣,将她一把托起来往落地窗上压,“我们要对得起唐二货的劳务费才行,嗯?”
窗外是淋漓尽致的香港夜景,容滋涵背靠着冰凉的玻璃,神微蒙地看着前的人,他一手托着她的,让她的两条分开挂在他腰侧,说话间气都呵在她脖颈边,引得她不由自主地发颤。
☆、第七章
…
渐渐地
他可早侯着了,微微一偏就牢牢地张咬住了她的嘴唇。
那语气实在是非常正经,她意识地就放照片抬起。
第七章
“唐簇那个二货有时候也是有用武之地的。”
封卓低一看,看到的却本不是她手里的照片,而是她睡裙里隐隐可见的凹凸有致的雪白。
容滋涵勉用力瞪了他一,心里想着你一手栽培来的人怎么会不了解你这种人会什么事来。
客厅里只听得到时钟在走的声音,他搂着她肩膀的手募得收紧了些,“那我倒是应该要谢他当时踩碎你一颗少女心了。”
“这一排落地窗可是他当时极力推荐一定要装的。”他低声笑了笑,轻轻了一记她耳后的|肉。
封卓之前常年都一直呆在法国,是去年回香港住之后才买这间公寓的,房本来就是在小层的层,尤其是客厅里这一排落地窗,一整片夜空和城市透彻清晰就在,弥足震撼,又让人迷离醉。
某人今天似乎兴致特别,前戏得长而缓,她的睡裙被他褪了一半来,方便他吻她雪白的樱红端,而他另一只手轻松拨开她的底,就这样灵活地连在她面,轻轻地拨或者捻已经微湿的花。
她是骄傲的人,也确实是拿年少的真心和持去换的,既然换不到,那即使难过到背井离乡也不愿去勉。
这人说话就从来没有中听过的时候,她这时听了那话里的意思侧看了他一,他却已经轻咳了一声,起去厨房晚饭了。
如今一切过去,谁都安好,但只可惜那已经是她愿意为的最后一次持了。
他站在后看了她一会,眸微微一动。
晚上他洗了澡来,见她正盘着在落地窗旁的躺椅上看照片,她也刚洗完澡的样,发还有些微湿,松散地披在白细致的肩。
“喏。”容滋涵正轻声笑得乐不可支,面前便递过来一杯冰,她伸手接过喝了一,放在一边继续乐。
“你锅兄弟家的炸兔小啊。”她平时一向不是经常笑成这样的,睛都眯起来了,“我当时都没看到,她炸了和人打起来差摔游泳池里。”
他不发表评论,她也由着他,一张一张继续翻,谁知他这时突然向着窗的方向声,音量比平时稍许一些,“那是什么?”
说什么都唾手可得,对结果也胜券在握,自以为对方也一定是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