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举手之劳也要你那个自作聪明的大伯值得才行。”他瞬间就收回了手,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,“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件事半句,你比他聪明。”
看在她这两年这样言听计从地跟在他旁,舍弃了她所有的骄傲只为他事事顺利的份上。
她其实从来都是极怕他的,怕到都无法觉到一丝痛。
以柯尹二人这样的能力,都连威吓的人也找不来,整件事完完全全像被笼住一样,半风声都未透。
“那我倒是要谢谢你尊老幼了。”尹碧玠冷冰冰地朝她笑,“容滋涵,我连你初中到现在每个时期最喜什么衣样式都知,你现在崴了脚被人掐了脖,你确定还是要把香港这几年发生的事继续瞒着我么?”
和黑衣男人说完,罗曲赫再也没有看她一便拉开椅起,走到楼梯前的时候他停步,背对着她,声音温雅,“你看,你上次去他的工作室找他说那些话推波助澜让他们分开,就得很好;但是这次你动她,不但让他二话不说回,而且也让我动了不救你大伯的想法,就是错的。你现在还是罗家未来的太太,就要乖巧地你应该的事,明白对或者错,少给自己惹麻烦。”
她连心都要化开了。
看了一路青铜展到公寓,容滋涵实在是有些后悔打电话让尹碧玠过来接她。
一直站在他后的黑衣男人刚刚接了一个电话,这时上前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。
哪怕他心里本连她的影都不曾有过,她这样卑微而无望地仰视着他的份上。
他里收得连半戾气都没有,仿佛真真切切的,就像……他每次看到那个女人时一样。
这样柔和动听的嗓音,似乎真的是在细致真挚地教导。
“我知。”罗曲赫伸手抬了抬她的巴,语气更温和了几分,“不用求,更看在你的份上,举手之劳。”
“再有一次。”他娓娓地最后扔五个字,牵了牵嘴角走上了楼梯。
“一消息也查不到。”尹碧玠跟柯轻滕一左一右搀着她到沙发上坐好,尹女王挽了挽鬓发,目光厉然地低看着她,“你自己说,你到底惹上什么人了?”
钟欣翌整个人怔在那里,浑彻骨冰凉。
容滋涵沉默了一会,迎着尹碧玠的目光淡淡说,“你和柯轻滕这件事不要再去查了,你们在香港定的基没在其他地方那么深,我怕你们两个受连累,再说你们这次带着印戚,他才一岁多,绝对不可以有什么闪失的。”
“等柯氏夫妇的人手到之前,你就让他们离开,余几个来。”罗曲赫淡声,“藏得好些,不要留痕迹。”
可是她怎么会不知隐在这温柔后的,是她、她大伯、钟家、罗家、甚至……每一个人,只要他动一个念,全都只在他翻手之间。
“……既然都瞒了,那就瞒到底吧。”她平静地扯了扯嘴角,“不值得拿来说。”
“龙压不过地蛇。”柯轻滕这时冷声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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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过的事上,看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