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从香港连夜赶过来找她,是为了什么?”容城也微有些疑惑。
…
餐桌旁只剩两个男人,容城这个时候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今天正好有人送了珠宝过来给涵涵妈妈,你正好这个的,跟我来看看。”
中年男人的声音沉稳柔和,容滋涵却听得心里越绞越紧,半响推开椅起,连看也没有再看他一,转就上楼回了卧室。
他羡慕,更到为她百般庆幸。
李莉没有说话,对上侧前方丈夫的目光。
封卓看着她消失在复式二层的影,带着笑的眸里寸寸沉暗。
是一串工上好的项链,由一块一块不规则形状的绿宝石拼接而成,宝石外围是浅金镀边的。
“涵涵妈妈这次从香港回来,其实一直睡眠都不大好,她很担心涵涵,担心涵涵在香港的八年经历的事会把自己的真心磨损耗尽、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困难。”容城不紧不慢,“其实我也一样,而且我也很清楚,我们总有一天要离开她,不可能永远去帮她挡风遮雨。”
们提供的只能是意见,而不是决定。”
“衬伯母确实很合适。”他半响把项链放回盒里,抬朝容城笑了笑,“我觉得涵涵和伯母长得很像。”
夫妻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神,李莉便没有再对封卓多说什么,转也上了楼。
“其实我和涵涵妈妈很早以前就知涵涵是因为瞿简去的香港。”容城喝了茶,“我们心里疼她,但也太了解她的格,绝对不会去和她说明,二来我们觉得从小她在我们边长大,没有吃过苦,觉得让她自己去闯一闯也好。”
书房里还摆着阿姨刚刚泡好的龙井,容城背着手走卧室里,从柜里取了一个盒来,放在书桌面上。
他的长公主从小被呵护得这样好,长成他这样喜的模样,都是因为生长在他这一辈永远都无法拥有的温家庭里,被父母用真心疼。
“伯父,您就当我是年轻气盛,憋不这一气吧,如果不来这一次,或许就像死一样难受,现在逞能完了冷静来……”他这时沉片刻,朝后靠到沙发背上,笑着闭了闭,“带她去了法国回来,我不会再
“你们已经为她了很多了。”封卓目光动了动,“涵涵很你们。”
英俊的男人说话时却不由自主透了丝几不可见的柔意,容城看得分明,这时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坐。
封卓也收起了平素玩世不恭的不羁,轻轻打开了盒,把里面的珠宝取了来。
“不是。”他看着容城的睛,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,“伯父,我知如果是涵涵喜的人,你们哪怕再不满意,也会为了她去接受,但是我那样说,是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没有资格当她的丈夫。”
容城放了茶杯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哪怕从前她懵懂的时候喜瞿简,也和现在对你不一样,涵涵是我的女儿,将心比心,纵使我现在还并不了解你,但我能看得见你不是不喜她。刚刚你说的那些话,如果是因为怕我和涵涵妈妈阻拦,那你大可以收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