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快到了一次,还是觉得浑疼,面容纳着他的地方更疼,即使|猛烈,她还是没有验到任何的。
太疼了,女孩的第一次,比她想象中还要疼,绝不是那些说得好听的半秒便能享受起来,而是由他哪怕最细微的动作,都能疼得让她脸发白。
夜里,他漂亮的睛依旧亮亮的,衬着窗外明
她狠狠骂了他一句,一句却被哽在咙里,他动作越来越快,间的几乎飞溅到床单上,他的、发上。
她不说话,甩手给了他一。
他后的那撞击在她,奏声响的拍击声,她越来越害羞,脑袋缩成一团,可他却愈加舒,这时朝前、伏在她背上,低声说,“你觉得怎么样?舒服了吗?”
她终于放开嗓、低哑地呻|,他听着耳边她好听而低哑地声音,更是血沸腾,还将她的两条抬起来,大刀阔斧地动。
她不想回复他的氓行径,沉默了好一会,才声音哑哑地开,“你刚刚……说的那句是不是法语?”
她摇了摇,底微微有些湿。
“是不满意吗?”他双手托着她的雪白力适中地,“是不够深、还是不够大、还是……?”
一一,她的紧致与湿将他牢牢包裹着,让他罢不能,不能自已。
是谁刚刚说轻一的?她心里不满地埋怨。
她的额慢慢有汗,他觉到她的浑紧绷和微微的战栗。
“什么意思?”她闭着睛,轻声问。
“不舒服是不是?”他还没解放,低亲了亲她的睛,“是我技艺不佳。”
“我轻一。”他低声说着,双手托着她翘的,慢慢地动作起来。
第二次,他换了一个姿势,她被他困在床的分、扶着床板,他从后搂着她的腰,又一次重重地占她。
封卓终于收起暴,这时息了一气,圈住她的腰,怜地亲她的脸,“解不解风了?”
等了好一会,他都没回答,她便累得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容滋涵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却被他略显暴地翻转过,他让她骑跨在自己上,在她的落的时候,重重地往上,那样深的力量,撞得她咬住自己的手背控制尖叫。
|迅猛席卷,他尽数倾洒在她里,她圈红红的、落的时候,无力地垂靠在他肩上。
间有粘稠的声音,他有些控制不住,动作越来越大起来,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紧紧搂住他的肩膀,小声地息,还是忍着没有让泪掉来。
她本来疼得不行,被他这一句话却逗得笑了起来。
他拥着她躺,将她搂在怀里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很疼是不是?”他用手了她的脸颊,“不要怕。”
空气里只有暧昧迷乱的味,他借着倾洒来的月光低,看着自己的|上沾着她的以及血丝,她那么小的地方、樱红的小、这样容纳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