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第一次,一个男人着她,却也抚摸她的肉棒。那麽刺激,淫慾倏地爆发,她叫得更发不加节制,甚至哀求那男人再快一些,再重一些。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她居然被那个人狎玩至了淫,就在那个人也将浊的男在她花中的那一刻。
原先一切都好,直到那个人因故瞧见她的。天翻地覆。
原来,他不是一块冰,只是没遇上对的人。
她开始毫无羞耻地呻,像是主的淫叫般。那人趴伏在她背上,低声呢喃着:「小梨,你好淫,我好喜…以後就陪着我,等到我登基,必许你皇后之位。」
那个人既男人,却又要男人拥有女人的肉。
语音方落,那个人的手往前一探,握住了她因为慾癫狂的肉棒,沾着她的淫狠狠地套着。
她半也不信。
那个人瞧着她的神如此炙,由一块冰幻化为火,看得她浑不自在。
因为,她与众不同,而那个人,有着异於一般断袖之癖的喜好。
那个人亲吻着她的乳,肉棒一贯穿了她的,不顾她承受着撕裂的痛苦,尽地着。肉棒在她的肉中摩,了蜜,沾湿了两人交合。那个人的卵啪啪地拍击着她禁忌之,撞得她慾炙盛,才知男人肉棒的滋味有多麽销魂。
或许,早些相遇,他们会是天生一对。
她受若惊,却对他嘲讽一笑。
她迷惘了。
但,相遇太晚,她的却是主。
也许是报应吧?她是这麽想的。
这辈,她除了服侍主外,什麽都不想。
是不是她知太多了?还是那日,她对那个人说,她只主的缘故?那个人瞧着她的神好冰冷,令人恐惧、胆战心惊。
那个人狠狠地了她一个日夜,才放她去了契王府。而後太妃因为她与静儿失了嗣,太开始彻查。契王
她这麽丑陋的,那个人却视若珍宝?
但有一日,主决定遣她去那个人边服侍。她不愿意。对她来说,那人是敌,为何要帮他?但主铁了心,说了若她不从,就只能离开里,离开主。
像她这麽恶心丑陋的人,他说他在等自己?
像她这样的人,能去哪里?
她迫於现实,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人淫叫,一次比一次迷醉。她好害怕。总要在清醒後,不断地告诉自己,自己只主,为了主,帮那个人铲除异己、蒐罗证据、杀人、害人,百般算计。
她只记得那个人握住了她的手说:这辈,就等待像她这样的人现。
「我喜你…」那个人哑着声,亲吻着她的耳垂,依恋地说。
也是月见草盛放的夜里,那个人在太寿宴上喝醉了,或者是借酒装疯,她也不清楚。
还说要许她皇后之位?
她暴了主,所以活该让那个人奸自己?
她咬牙,去了那个人那儿。
若是当真,那普天之,那个人只会独她。
可是他却倾压住了她,扯去了她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