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理反应,让他在清月的抚摸,渐渐有了觉,狼狈的翻,掩盖住悄悄翘起的阴。
这样一来,阴与后牢牢的被控制住,没有钥匙解锁,顾翎连基本的如厕都不到。
涂抹完光的后背、后,剩的就是饱受摧残的,经过一夜积累,两圆的已由原本的白皙变得青紫,交错的板痕看起来相当骇人。
“是。”清月行礼,取过早已准备好的正红外衫为顾翎穿。
后被,顾翎本能的排斥,此时一听,疑惑问到,“不是只是上药,怎,怎还这个?”说着动了腰,想要起来。
顾翎听他如此说,便知没有商量的余地,老老实实的将阳,之后清月又取来贞带,不过这个可不是顾翎一直佩的那款,而是诫院据李嬷嬷昨晚的记录,连夜赶制来的。
被玩的后本能的开始分银,为手指的起了作用,终于后足够柔,清月立即用手指将后撑开,送药膏,冰凉的药膏小,一遇到火的,立刻化成了一摊,了来,只是不知此时的是药还是银。
顾翎低的彻底红了起来,心中却开始自我厌恶,他怎如此银,只是上个药就有了反应,这样不知恬耻的他如何得妻主?虽厌恶了自己,顾翎还是想早些上完药,合地抬了,后。
“正君,现在请您抬,要为您的后上药。”清月听着顾翎的呻声,觉有些,“正君请您自重,您一言一行接受言者记录,若是不妥,必会受到惩罚。”
清月看着已经稍微起的阴,对顾翎欠行李,“正君,冒犯了。”
“呜,嗯~”冰凉加上火,顾翎受到烈的觉刺激,呻再次益。
“呜,嗯~啊唔……”
“本君知了。”顾翎的声音已恢复了平淡,“更衣吧,不要误了敬茶时间。”
清月将药膏涂抹后,在反复摩,觉差不多了,将一手指伸了去,再是两,两手指在后来回、抠。
“正君,您受伤严重,要涂抹的更仔细些。”说完,双手已摸上,从上到,从里到外,细细的涂抹起来。
看后的药已上完,清月取过今早李嬷嬷命人送来的假阳,将药膏仔细涂摸均匀,对准微开的后,只是到一半,便不去了。
“正君,贞带已落锁,钥匙大小与李嬷嬷各有一把,您若有什幺需求,可向小或李嬷嬷请示。”清月实事求是的说。
“您可别动!”清月急,“这是规矩,从今往后若无小特殊准许,您的后都要佩这个的,当然佩的东西会因您的况而有所改变。”
“正君,您松开些。”清月无奈的,“您的后太紧,不去,上就到清茶的时刻了,您要是因此耽误了时间,可担待不起。”
说完手快速的在阴一掐,顾翎立刻惨呼声,起的阴瞬间萎缩了去,清月见机上将阴锁住,束缚于腰间,锁链穿过阴,在后穿过小的假阳柄环,勒紧,缠绕腰间两圈,与锁住阴的铁环相连接,在腰间打结,落锁。
“衣呢?”顾翎不禁纳闷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