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虽然已经解,但顾翎的却被震的发麻,张开的嘴唇一时还未能合上,适应了好一阵才能发声音,“妻、主,妻、主。”犹如小儿学话,一字一顿,但异常清晰执着。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,顾翎再次听到白芷茵的声音,犹如天籁。
黑暗中,球嗡嗡地震动声,艰难的吞咽声,时不时的呜咽,在空旷的房异常明显。顾翎此时觉得,全世界除了他与折磨人的,再无其它。此时,他好像已被所有人遗忘,只能机械般的随着运动。
不断的上涌,咙反的收缩,的球仿佛被动了开关,突然的震动起来,球每一次震动都带动笔在咙上扫过,循环往复,顾翎不得不用反复挤压球,企图压制住球的震动。
与白芷茵相的滴滴,在脑海中慢慢勾勒,她兴的样,生气的样,坏笑的样,床笫间旖旎的样……一举一动被顾翎临摹了无数遍,此时的白芷茵,成为顾翎心中的一明光,紧紧抓住。
沉默在两人之间转,静谧而好。
唇角绽开一朵微笑,“,等着妻主调教。”
白芷茵为顾翎所选的就是一由肉晒制作而成的肉势,表面存在深刻的纹理,大小虽无木势大,但它能遇而渐渐彭胀,实属上佳调教用品。
白芷茵将拥抱在怀里,摸着怀里人柔的发,心中呢喃:正君,我的,我的。
唾分,来不及全咽,积攒在腔,顺着张开的嘴不断,有的沿脸侧划过膛,有的滴落在地,顾翎呜呜声,却始终得不到回应。
“正君,你看这个如何?”白芷茵拿着肉势介绍其能,“我们这个最特别的是能够像真的阴阳一样哟,你的任务就是用你的小嘴使其十次,怎幺样,正君一定能到吧。”
顾翎看向白芷茵的光明亮而定,只要您别不要,离开,永远为您敞开,时刻准备。
白芷茵避开他的目光,起,“那我们就开始吧,这次我一定会让你叫着哭来。”
黄字房用来调教训练的假阴样式就有许多种,比如光的玉势、糙的木势、沉重的石势等等大小不一,用途不同。
自从阴阳研制成功,为了更好的服侍妻主,各世家要求正君对阴熟悉掌握,服侍手段多种多样,确保妻主得到最大的享受。
顾翎开始疯狂的想一些事,企图遗忘对黑暗的恐惧。
顾翎唇微张,看着面前的肉势,咽了咽,“十次?!”
“哈哈哈,正君,你可别想这样就能算了,示弱也不能放过你的。”白芷茵突然推开顾翎,挑起他的巴,手指轻压唇,“这张小嘴可还没调教好呢。”
“啧,真是可怜!”白芷茵看着顾翎的样摇,上前将布解开,取球,“正君,只是一个时辰就持不住,这可不行哟。”
“呜…唔,啊!”
被震的发麻,脸肌肉开始僵,咙却开始慢慢习惯,不断吞吐,泪浸湿了黑布,与混合,缓缓落,顾翎痛苦的呜咽。
白芷茵沉默,这样的顾翎让她心中突然涌一种动,不为别的,就为前这个执着叫着她的人。
“是的,十次,一次都不能少。”白芷茵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