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致幻的鳞粉,所有的虚妄也变为了真实。
那是……
他曾无数次在神像前虔诚祈祷,为了谢过去从希达女神那里获得的庇佑,也为了所有和他一样需要庇佑的人们。
可是如今,这里已然成为最肮脏最低贱最原始的兽与兽交合交奸之所。毫无礼仪、毫无廉耻、毫无信仰,只为片刻的快愉,便在肉中彻底沦丧。
也只有将这条路贯彻到底,他才是他自己,才是那个向女神许誓言的祢夜。
自从获救的那一天起,他便抛却了俗世所有的念。平凡的幸福,男女的,都是与他无缘的东西。
他未曾觉得孤单,心湖如镜,波澜不惊,这便是他想要的所有。
被撕裂开的破碎的布片之,是遍布着痕迹的堕落的躯。
他想要大喊,声音却变成咙里模糊的一团。他想要反抗,然而全的力量却只换来手指几轻颤。
但是……已经不能够了……
这里可是神殿呵……
他本来烦躁地要将那人轰去,但是听到女王陛四个
蝶的鳞粉?
这次是个梦。梦中他牵着她的手,她是他最的新娘。华丽的殿堂,盛大的舞会,他带着她旋转,随着音乐旋转,永远永远也没有尽。
虽仍有着白皙的泽优的线条,然而那片片亢奋的红与淫靡的却是绝无虚假的。
第一百二十四章狂乱之夜(祭司凌辱h)
“婴禅领主,婴禅领主,快醒醒,女王陛她不见了。”
然而不知是谁在耳旁不停地呼唤,终于将他从梦中唤醒。
……
“你已在我的幻境之中,什幺也无法到了。”雌的微笑着,便对着那东西坐了去。
当祢夜从幻境之中重新回到魂牵梦萦的主神殿时,他已不再穿着那深的将整个乃至所有的望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祭服。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朝夕礼拜,未曾停歇。
不知不觉间,侍奉神的工作早就变成了一种习惯,变成了他的一分。就连大司祭这样崇的衔,对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人生中必经的一段路途。奉献、牺牲、将全的生命,肉乃至灵魂都交托给神祇,这是他的信仰,也是他活着的全意义。
夜雨淅沥,婴禅正在营帐中睡得香甜。
信。
每日以清泉洒扫,只有纯粹无垢的司祭才得以念诵祭文的至的圣殿。
侍奉女神希达的最神圣的地方。
即便目不能视,他也能觉到那温而柔的女在他上不停地起落。
悔恨,无比悔恨,但这些悔恨也快要被一阵阵望的洪所淹没。快乐,极致的快乐,那是他从未会过的让每一寸肌肤都不停
地板的依然光洁而带着些许冰凉,然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却愈发。
一生之中最虚弱的时候,竟被这的伎俩控制了全。
不,或许正是因为目不能视,那肉相击的淫靡声响才显得分外清晰,分外真切,在空旷的主神殿里不停地震回响。
这时候他发觉鼻腔里飞去了什幺东西,香香甜甜,微微发着。
在这只为了禁锢而存在的幻境之中,祢夜回到了王都,回到了僧官府,回到了他所熟悉的主神殿。